“啥?!”
就听面前噌噌噌几声,三个人不约而同自椅子上跳起来,然后他们仨就成了三根石柱子。
“这不可能!”梁郴往右看着梁郅,“我一定是听错了!”
“对!”梁郅拍桌子,“我绝不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听到老五的名字!姑姑,你再说一遍!你跟谁求婚来着?”
主动不主动的不重要,反正他姑姑从小到大就是这样。
重要的是人,是对象!
苏幸儿等不及了,箭步冲到傅真身边:“你快说呀!到底是要跟谁成亲?是不是老五?!”
傅真望着他们:“你们没听错啊,一个时辰前,我向瞻儿求婚了。”
她话音落地,面前便又是哐哐两声,两条汉子又齐齐跌坐回椅子上,从石柱子变成了石墩子!
就近的苏幸儿虽然没跌,但她目瞪口呆,一双眼珠子愣得像是粘到了傅真脸上!
忽然梁郅一声怪叫,抱着脑袋哀嚎起来:“我不信,这不是真的!老五比我排行还低,他怎么可以当我姑父!我绝对不要见了他的面要向他行礼还要给他磕头!”
梁郴紧跟着猛灌了一杯茶,等茶下肚,望着傅真,也道:“你——您这也太冲动了!”
从小带大的姑姑也是姑姑,挂过帅的侄子发起威来,没有掀桌子,多少克制了一下。
苏幸儿瞪他们俩:“你们干什么呀?听姑姑说!”说完她猛摇着傅真:“你什么时候盯上老五的?我怎么不知道!”
那可是侄儿啊,她也太不讲究了!
好吧,不讲究就不讲究,关键是这么劲爆的事情她竟然也没让自己第一时间知道!
傅真给自己沏了杯茶:“你们都操心早了,我做这个决定,是为了解决危机。早前咱们为我的身份伤透了脑筋,现下如通过成亲获取身份是最快捷的办法,那么为什么不找个足够强势的呢?
“朝中年轻一辈里符合这个条件且还没有成亲的,也就只有他了。既然他也有这方面的苦恼,那双方顺势而为不是很好的办法吗?等到事情了结,自然我与他这段关系也会有个说法。”
几个人面面相觑,随后梁郅又哀嚎起来:“那不还是要当姑父!”
苏幸儿朝他俩投去一个同情的眼神。
傅真道:“他问过你们,我是不是梁宁了吗?”
“那倒没有。”这让梁郴恢复了几分理智,他凝眉道:“咱们在一起时已经很随意,很熟稔,老五向来心细如发,可他却始终没有表露过他的怀疑。”
傅真望过去:“如果你们只是膈应辈分,那只要他没有强按着你们脖子,让你们叫姑父不就成了?”
“对啊!”苏幸儿赞成,“不管老五那家伙有没有疑心,只要你们不把话挑明白,谁知道姑姑嫁了个小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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