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算不就地戗死他,横竖也都要卸掉他几条胳膊腿!
“不怕事的,那就继续放马过来!”
说完她照着杨蘸身上又踹过去一脚!
直到他翻了好几个滚,她才拍拍两手,抓住裴瞻手腕:“我公公婆婆打从我出门起就千叮咛万嘱咐我,说他们和荣王荣王妃是多年的交情,让我们务必尊敬你们。
“亏他们这么看中这份交情!如今你们却这样折辱他们的儿子儿媳,简直让人寒心透了!
“此事我必当如实禀告二老,该怎么处置,由他们定夺!
“毕竟我们辈分低,又怎么好意思当面向你们请教,是怎么教出这种满肚子龌龊的子女来的呢?”
说完她把手一扯,拉着裴瞻跨门:“我们走!回家!”
裴瞻将亮晶晶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开,回头将荣王府的人横眼一扫,一个字儿没吭地跟着她走了出去。
荣王妃脸皮紫胀,气到喉咙都破了:“你给我站住!”
可谁搭理她呢?
人家早已经在护卫簇拥之下大步出了门!
荣王无辜被骂的狗血淋头,浑身都在颤抖!他吹胡子瞪眼指着杨蘸与章氏厉喝:“畜生!你们随我来!”
地上的女子慌忙爬向杨蘸:“世子,那奴家呢?”
杨蘸气得发出了怪叫:“你滚!”
……
傅真一路滔滔带着裴瞻出门,王府纵然仆从如云,又何人敢拦?
上了马车,傅真犹自板着脸。
裴瞻一双眼却如春水流波,不住地流到她的脸上:“夫人今日威武。”
傅真气怒未歇:“他们不会甘心跟咱们划断关系的,但以后咱们再也不要跟他来往了!
“本来我还想耐着性子跟他们接触接触,他奶奶的,渣滓就是渣滓,一刻也让人忍不下去!”
“夫人言之有理。”
傅真气稍平,又想起来:“你下手重吗?回头不会出人命吧?”
“不会。”裴瞻道,“我没挑要命的地方打。”只是让那王八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罢了。不过后来又傅真又加了火候,那半个月能不能下地,实在不好说了。
这时,他又道:“他们竟然这样恶心我,还好你来的及时,为我出了气。”
傅真却听得耳朵刺挠:“你说话怎么突然娘们唧唧的?”
平日那身钢筋铁骨呢?
当初对她横眉冷对时那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呢?
都跑哪儿去了?
裴瞻漫不经心地道:“娘们唧唧有什么不好?我觉得挺好的。你不喜欢吗?”
傅真翻了个白眼。
裴瞻心情颇好地举起自己的右手:“只可惜这么暖的春风,怎么也融不进我的手心里。”
傅真瞅他:“说人话!”
裴瞻把手举了举:“略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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