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我看看吗？”

“我没有.....画好.....”

青年的确不太会画人像，如果会画的话，说不定也不会被维也纳大学拒绝。

少女也没有在意。

收拢长裙自顾自地坐在了青年身边，中间隔了一个人的距离，既不疏远也不亲近。

“我有个问题想问您。”

“我？”

.....

少女笑了笑。

转过头来看向青年。

“你似乎对他们有很大的偏见？”

“这不是偏见，您不了解......”

“那你想听听我的看法吗？”

“嗯？”

少女的目光注视着青年。

.......

青年认为少女有些极端了。

还未等青年说话。

少女就开口说道。

“开玩笑的。”

当然是假的。

……

青年被少女整的有些懵，他理解不了这个突然出现的少女的意思，难道是自己已经要死了出现的临死幻想？

明明之前跟人在酒馆里争得面红耳赤，如今却变得不会说话起来。

“我不是很懂您的意思。”

“不懂也没关系，我想给你一次机会，看看命运将你我推向何方。”

少女伸出纤细的手指。

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叠马克来，放在青年的面前。

“这些钱足够你去考一次维也纳大学，甚至说不用考都可以，你可以重新做一个画家。”

“为什么？”

“因为啊，我钱多的没地方花。”

“不......我不能要。”

青年没有接。

他还不起。

一辈子都还不起。

“瓦格纳不也受到了路德维希的支持，艺术家总是需要一些赞助，就当是给我画画的报酬，下一次再见我会来取的。”

青年低下头来。

他也拒绝不了。

“我该如何....称呼您.？”

......

“赫尔加，叫我赫尔加就行。”

少女站在身来。

巴伐利亚正在下雨。

淅沥淅沥。

少女微微侧身。

“用尽你的全力在这个时代垂死挣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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