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子,她身子我看了。”
“你怎么看的?我都没看到。”
“用手看的!”
小月扬着那弹琵琶的手,唐醉轻轻握着。
此时看这手纤长温软,然后静静看着小月。
“这手也能看出男女?”
“摸了便知!”
“你就吹!摸了便知,那摸的不是地方,也能分辨?”
“小郎,男人和女人摸着的手感,到底不同,小郎可见我摸了他胸口几次。”
“你摸摸我的!”
小月这玉手放了唐醉胸口,轻轻压了一下。
“小郎,你是男儿身,小月敢肯定。”
唐醉笑笑,小月也在笑。唐醉走出屋舍,今天看来又是忙碌的一天。
公孙燕然和卢家小娘都在补觉,唯有唐醉昨夜算睡的老实,照顾了自己那些地里种的宝贝一番,唐醉就拿着自己那弹弓,在老宅这边试着打了几个飞靶。
傻狗紧紧跟着唐醉,看到从房檐屋顶掉落的飞鸟,跑去咬在口中。
“便宜你这傻狗,平时这些飞的你可吃不到的,现在嘴里可都是新鲜的。”
傻狗撕咬飞鸟,撕咬的一地鸟毛,唐醉满意的收了弹弓。
技艺依旧如此熟练,就算是从空中飞过的云雀,都能做到一弹秒杀,毫不含糊。
“长孙家,这都是你们逼我的!”
唐醉说着,拍了拍狗头,回了住的院子。
华阴一住三年,街坊邻居哪个不知他弹弓厉害,哪个小子没吃过唐醉打的鸟,那是烤了,滋滋冒油的香。
黄昏,斜阳已经落了西天,天边一片晚霞,此时院中光线也变的暗了一些。
卢家小娘抻着懒腰,从床榻坐起,第一件事就是慌忙看向四周。
未见到唐醉,她稍微有些慌张,从塌上下来。
“先生!你在哪?”
她唤了一声,红陶已经端着东西进了房中。
“小娘睡的真好,昨夜一定是未睡好。”
“这几日一直未睡好,先生呢?”
“先生和那位新来的小郎君在院中说话呢!”
“哦!先生在就好。”
卢家小娘拍着胸口,看了看红陶端来的东西,净手漱口,腹中也确实饿了。
不想睡了整整一天,确实这些日子被吓坏了,今天在先生这里,倒是这些日子睡的最踏实一天。
“小郎,你刚才说什么?”
“我们今夜就去趟越女阁!”
“不去,我不去青楼,说什么也不去青楼了,大丈夫行端坐正,绝不去那种藏污纳垢地方。”
“呵,之前嚷嚷那么厉害,真要去了,怂了。你可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街上相遇,你要和我同去,钱你出。”
“之前只是好奇,现在没那个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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