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的能耐,这样还伤不到你。”
唐醉一把抓住再次扎来的枪尖,抓在那金凤咬口之上,枪不能再进分毫。
“怎么,在殿下那边受了委屈了?”
“她知道我是女人,却还将我当男人用!男人对她做的,她都要我做。”
“你倒是终于承认自己是女人了,你可知道有多少男人想着能一亲芳泽,可也就只能是想想。”
“你知道她对我做了什么!”
金凤枪猛地一抽,唐醉再次被频频刺来的枪影笼罩,那枪影如漫天大雨急泼而来,唐醉也只能勉力避让。
公孙燕然说她枪术好,却是真的,这枪她下了不少功夫。比起她的剑术,枪术确实强了不是一个层面。
“是谁说的,只要能有机会,纵使身死也不会有丝毫后悔。”
“可这比身死还难受,我不喜欢。”
“你把自己真当男人,就是享受,你需知大丈夫能屈能伸。”
“呸!”
公孙燕然啐了一口,唐醉拉了她的枪,将其夺在手中。
“你不是说平阳昭公主是你最崇拜之人,你可想过,她若一直当自己是个女人,怎么和一大群男兵相处。”
“你可曾想过,那些男兵到底是何来历,她从长安近处拉起的队伍,会有一群什么人愿意听她召集,尊她号令。”
“你这点委屈都受不住,还谈什么大事。”
公孙燕然不管,夺回自己的枪,继续将唐醉当受气包般厮杀。
“气撒的差不多了?别再胡闹了。”
“还没!”
“那我去取刀,陪你玩个痛快,我心中现在也不怎么舒坦,我们互相拿对方撒气。”
两人此时都有一些不快,公孙燕然在公主那边受了欺辱,而唐醉是看到十三娘在挑牛马。
唐醉随拿了刀,就和公孙燕然打在一处,两人打的大汗淋漓,打的大开大合,打的头发都凌乱飞舞,打的公孙燕然已经气喘吁吁,手中金凤枪都软弱无力,胸口起伏厉害。
可那枪依旧一枪枪绵软无力刺向唐醉,长发飞舞,如同乱蛇。
“好了,你已经力竭了,收手吧!”
“可我还没打够!我还想打。”
“够了,留着些力气,你还要应付她呢!”
唐醉从她手中抽出金凤枪,掼在地上。
公孙燕然则用拳头一拳拳捶打唐醉,奈何真的已经脱力,打人已经没什么力气,对唐醉来说,如同挠痒一般。
她打了一阵,腿一软,彻底没了力气,唐醉扶着她,她就趴在唐醉肩头。
“小郎,你说为何想做些事就这般难?”
“你去看看那些奴仆丫鬟一天天如何过活的,就不觉得难了。”
“殿下在辱你,其实也是自辱,可有的人活的连猪狗都不如。”
公孙燕然趴在他肩头哭,第一次真的像个女孩儿一般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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