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几个黑衣人显然想引唐醉到这里大战,却不想这宅邸竟是有人。
大将军府,有人在为侯君集弹琴烧纸,唐醉已经心中明了。
几人绕过宅邸,已经能望见永兴坊高大厚重的坊墙。
而那处宅邸之中,那人望着屋顶,琴声停了,看着伏在屋顶的一道黑影。
“呵,有意思,那个女人留下的影卫,不想在这里竟还能碰到。”
“帮唐醉脱困,我不太好现身。”
“你自然不好现身,好吧,老夫就勉为其难,不过你欠我一个人情。”
“我代号乙字,外人知我叫烟柳。”
“浩渺如烟,柔韧若柳,像她的风格。老夫以为你们这些人早死绝了,殿下对他倒是真下得去血本。”
“麻烦了!”
那边几个人此时就落在坊墙之下,看着同样落地的唐醉。
“永兴坊中不得动手,你们不懂规矩!”
忽然而至的声音,让对峙的双方面色皆是微变,看向声音传来方向。
“没听到老夫说的话,几个鲜卑家养的狗奴,还不快滚!”
几个黑衣人此时面色极其不好,不过有铁面遮掩,没人可以看到。
他们相视看了一眼,跃上高高的坊墙,唐醉正要去追,那道声音再起。
“小友是坊中的客人,就不要追了,来过来陪老夫喝酒!”
唐醉望向身后,寂静的永兴坊,烟雨落在街头,如丝飘落,显的空寂而诡异。
这永兴坊,着实不简单啊!皇城之外第一坊,却也真是卧虎藏龙的地方。
唐醉收刀归鞘,向着夜色一拱手。
一个酒坛从一处飞出,唐醉用手接住。
“晚辈有些不胜酒力,这一坛酒足以让晚辈大醉!”
“哈哈哈,你叫唐醉,却不胜酒力!”
随着声音,一道人影走在坊间道路之上,看着唐醉,向唐醉走来。
“前辈知我姓名,敢问前辈是?”
“无名小卒一个,今日赶到长安来祭奠将军,今日正是将军头七,不想正碰到小友和那几个鲜卑狗奴厮杀!”
原来是那院中烧纸弹琴之人,此时就站在唐醉面前,并不高大威猛,看着只是寻常人一个,约莫五十左右年纪。
只是看到对方眸子,却让人看一眼就觉得危险,刚才正是这双眸子让唐醉炸毛。
“晚辈好奇,前辈刚赶到长安,却怎么知晓我的名姓?”
“今日你去了唐俭府中!”
“是!我去认祖归宗。”
唐醉并未隐瞒,也无需隐瞒。对方竟然来冒着风险,给侯君集烧纸,一定是那些陇西悍将的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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