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我听人说你去了唐家?”
“是,我的身世查出来了,莒国公当年丢了一个幼子,那个幼子就是我,这次去唐家,就是认亲去了。”
“你果真是唐家的人,当时初见你,就觉得你和唐家的人长的像!”
“是吗?当时有人看我,鼻孔都是仰着的,说话都没一句是好听的。”
两只粉拳捶着唐醉心口,然后又变了掌,捏唐醉软肉,然后十三娘就伏了唐醉胸口之上。
“我们这是不打不相识,你就将我对你的不好记得那般清楚。”
唐醉点头,确实是,都被自己打的膝盖软了。看来有些事要永远埋在心里,决不能对十三娘说。
只提了她鼻孔朝天看自己,都又是捶又是捏的。
这要是让她知道自己拿唐刀插进她衣服里,给她剖开衣服,真不知道她会如何,估计得狠狠咬自己几口,还得逮住要命的地方咬。
“唐醉,趁着天色尚早…”
十三娘看着唐醉,话还未完全出口,面上却带了风情,一抹红晕闪现脸颊,自有女儿的风情万种。
她到底不同于二娘,二娘跟了唐醉,却早已懂的男女相处的美好。
十三娘却是人生的第一次。少女和寡妇的滋味,确实不同,两者都是让唐醉深深懂得女人的好。
此时萝裳缓缓滑落,唐醉只得依着她的心思,盯着薄纱透出的朦胧山水。
毕竟这庄子,之后可要靠着她打理,哪敢不依着她。
唐醉自己几斤几两,他还不清楚,让他管这近千号人,还真的要出乱子。
看看老宅自己住的院子,都成啥样了,三个女人一台戏,自己那可是真热闹。
看来这次回去以后,要让二娘将一些人家迁到长安来了,这里也没个自己亲信。
夜很静,烟柳已经不弹琵琶,只静静躺着,唐醉回来时,是压着夜色回来,刚进宅子,暮鼓声就已经响起。
唐醉继续卧在屋梁之上,此时自己的床依旧千疮百孔,就差支离破碎了。
唐醉盯着屋顶看,一会睡了,耳朵却依旧竖着,时刻等着狗奴来取自己性命。
昨夜被老莫搅了一次,若是狗奴再来,绝不能再被别人打搅了。
只是这一夜却寂静的厉害,莫说鲜卑狗奴,就是这院中,都没了丝毫动静。
小月走了,红陶和青竹去了别的院住,只有一个烟柳留着。
唐醉甚至听力到了极限,也未听到烟柳晚上睡觉发出的呼吸声,也是奇怪。
这院子昨晚,也如人去楼空的大将军府一般,仿若一个鬼蜮。
清晨为自己那片宝贝菜园浇水,追肥,等长乐公主来时,公孙燕然给了唐醉一个眼色,显然唐醉托她办的事已经办好了。
“小郎,本宫有些话问你!”
那里唐醉刚和公孙燕然有了一些眼神交流,就听到公主的话。
“殿下请问!”
“这老宅是不是来了一些不该来的人?”
看来殿下是知道了,也不知道谁告诉她的。红陶和青竹,亦或者烟柳,说到底,她们其实是公主的人,不是自己的。
这老宅之中,都是这位殿下的耳目,她想知道的事情,是瞒不住的。床都被射成那样,怎么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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