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儿联合外人骗走了我方家所有的产业,将我们扫地出门,我都没有追究,更没有报官,顶多就算是扯平了。
谁知道你们不依不饶,竟然还报官,要把我们乘煦往死路上逼啊。夫妻一场,你们就这么狠心,非要置我们于死地不可吗?”
良夫人一着急,满腹的委屈与道理一个字都讲不出来。自家女儿当初在方家,究竟忍受了多少的委屈啊。
“既然已经报官,衙门里就是说理的地方,我们到衙门里讲理。你在这里寻死觅活的是何道理?”
方老太太瞪圆了眼睛:“你家女儿不要脸面,可我方家要!我儿子乃是堂堂四品武将,你让他对簿公堂,传扬出去多难听?
你国公府财大气粗,就差这几千两银子吗?你们分明就是想借机逼死我啊!我这就吊死在你门口!烦请诸位乡亲回头去佟宅报个丧,让我儿来国公府替我收尸!”
方老太太要把脑袋往绳套里钻,下人慌忙拦着。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良文氏与良苏闻讯从国公府里出来,良苏上前劝解方老太太:
“我堂姐一向得理不饶人,若是有得罪您老之处,我代她向您赔个不是。您老千万不可犯傻,做出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来。”
方老太太听她说话,就立即知道了她的身份,借坡下驴,瘫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
“我是被她良姜逼得实在走投无路了啊,良姜但凡有姑娘你一半的良善,我们也不至于闹到现如今这样的地步。”
良苏叹气:“我都了解,毕竟我堂姐为了钱财,都能在大殿之上对着自己亲祖母下手,至亲之人都不放过,更遑论是您了。不过我现如今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寄人篱下如履薄冰一般,帮不上您。”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一个一把鼻涕一把泪,一个红着眼圈,把周围的百姓全都煽动得群情激奋。
“这鹤雅郡主的确是唯利是图,就连人情味儿都没有了。”
“就是啊,一夜夫妻百夜恩,她腰缠万贯,几千两银子对于她而言或许不痛不痒,至于这样赶尽杀绝吗?”
……
良夫人听着周围不明真相的众人议论,气得红了眼圈,颤抖着声音:
“你方家始乱终弃,一家人联合起来,欺负我女儿,哄着她拿嫁妆银子替他方乘煦养外室,然后倾家荡产高攀将军府。
如今却到我国公府来颠倒黑白,诋毁我女儿,简直欺人太甚。来人呐,给我赶走!”
分明是她们欺负人,这些百姓怎么就人云亦云,谴责起受害之人来了呢?
哑伯等人上前,轰赶方老太太。
方老太太目的未达成,怎肯离开?
撒泼打滚,呼天抢地。
“杀人啦,国公府杀人啦!这世道还有天理没有啊!”
良文氏铁青着脸,质问良夫人:“你是不是还觉得国公府不够丢脸啊?你瞧瞧,你瞧瞧你闺女干的这是什么事儿?让原来的婆家追到家里来闹,满上京只怕也是独一份儿!”
良苏也附和道:“区区几千两银子而已,大伯母,难道银子比人命还要重要吗?您什么时候这么冷血了?”
话音刚落,就听人群之外,有人冷声道:“既然良苏你这么善良,那这八千两银子你替她方家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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