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待下去,他怕自己忍不住疯掉。
他傅司淮天不怕地不怕,没几个在乎的人,更不在乎某些事。
但最近的南溪,却让他快要失控了。
就连他也没发现,那颗快要沉寂的心又再次跳动起来。
他真混蛋。
走出会场,外面的冷风吹散了他脸上的热。
场外,余智清坐在车里,看起来像是等候很久了。
见到自己的老板一脸不爽,余智清连忙起身拉开车门:“傅总,沈之墨和南溪小姐的事,我查到了。”
傅司淮脚步一顿,眼神冷了一个度。
……
场内,热闹非凡。
南溪和薛海艳正在交谈。
“这个钱,我会在一个月内还给贺宇墨。”南溪并不打算用傅司淮的钱。
既然决定要离开,就要少一点羁绊。
“真打算花咱们的钱了?”薛海艳挑挑眉,漂亮的眉眼下藏不住八卦的心,“你要是花咱们的钱,我感觉傅司淮那厮会疯,不过我喜欢。”
“你要是愿意花咱们贺家的钱,贺少一定很开心。”
薛海艳了解自己的老板。
贺少这些年洁身自好,身边除了自己,没有任何一个女人。
而当初她能应聘上贺宇墨的助理,全然是因为她业绩突出,还有她已婚的身份。
一开始她还以为贺少不喜欢女人。
没想到贺少终于开窍了。
“嗯,这么多钱,我会按照市面上最高利息支付。”
薛海艳正打算问她哪来的钱还时,南溪的手机响起。
看到来电,南溪想也没想就接起了电话。
薛海艳适合离开,给南溪让出了接电话的空间。
“溪溪,你和傅司淮最近怎么了?傅司淮那助理突然跑来问我沈之墨的事。”苏画的声音里满是关切。
这几年,她不敢提任何关于沈之墨的事。
因为这个名字,这个人,几乎成了南溪心中的痛。
“画画……”想到沈之墨,南溪的声音有些颤抖,“我见到阿墨了。”
“……”苏画沉默了几秒钟。
“你梦到他了?”
“是见到他了,亲眼见到了。”南溪苦笑着解释。
“他不是死了吗?!”苏画难以置信道,“溪溪,你别吓我,他都死了怎么还能被你看到,你真的不是在和我说恐怖故事吗?”
南溪垂眼,心口闷得慌。
不止是苏画难以置信,就是她也难以置信。
“你知道一个叫沈之墨的明星吗?”南溪启唇,声音压低,带着淡淡的哽咽,“是今年刚火起来的。”
“我知道他,但没有亲眼见过,我以为他只是和那个沈之墨同名……”苏画的声音里满是诧异。
南溪这才想起,苏画也没有见过阿墨。
她和阿墨在一起的时候,和苏画还不认识。
后来阿墨死了,苏画才慢慢成为她的好友。
“溪溪,你别告诉我,这个沈之墨,就是你口中的阿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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