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晓珊“砰”的摔碎了手中的杯子:“我不做梦,你也别做梦,我不会嫁给他的。”
“那可由不得你。”张芬兰面色阴沉,“你们南家让我丢了这么大一个脸,总得给我一个交代,我相信南临海为了你的终身幸福,也会好好考虑这件事的。”
说完这话,张芬兰像是打了一场胜仗,得意的瞅了她一眼,拎着大牌包离开。
全晓珊揪住被套,面色苍白得看不出血色。
“不……干爸不会这样对我的,对,他不会的……”
然而全晓珊越想越害怕。
她不知道自己对南溪做的事能隐瞒多久。
她看着自己另一只不能动的手,面露悔意。
要是当时南溪被撞死了,她是不是就不用担心了?
想到这,全晓珊越来越后悔。
她知道南溪对南临海的重要性。
虽然南临海现在相信她,但她不知道这种相信能持续多久。
希望,南临海不要答应张芬兰……
海城市中心,德悦琴行。
南溪站在琴行门口,嘴唇微微勾起。
当初她和阿墨有个小梦想,开个琴行,卖琴的同时做公益,可以让学不起音乐,买不起乐器的人走进来弹奏,再提供教学。
德悦,德行悦人。
现在,她终于可以坦然面对过去了。
想到沈之墨还活着,南溪眼眶湿润。
贺宇墨抱着鲜花站在不远处。
“贺总,南小姐像是恋爱了。”薛海艳语气中带着隐隐的调侃,“本来以为你和南小姐会在一起,没想到最后冒出个白月光沈之墨。”
同样都是墨,她的老板却压根排不上号。
沈之墨是初恋,傅司淮是浓恋,那她老板呢?
薛海艳越想越为自己老板可惜。
明明长得不错,却只能默默等待。
什么时候南溪小姐才会看她老板一眼啊。
“查到那个沈之墨的底细了吗?”贺宇墨垂眼看着手中的向日葵,面色一如既往的冷。
他一身黑衣,站在巷子里,像和斑驳的古老的城墙融为一体。
“没查到,警方那边的档案显示沈之墨已经死了,但这个沈之墨不知道怎么回事,除了他当明星以后的事,以前的什么都查不到。”薛海艳挑眉问,“这个沈之墨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没等贺宇墨开口,忽的门口停了一辆车。
明黄色的法拉利跑车赫然停在路中央,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海城并不缺有钱人,豪车在市中心也很常见,但像这种级别的跑车,整个世界也没几辆。
车门打开,一个穿白色衬衫戴墨镜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一米八五的身高,长腿窄腰,身材比例堪比模特。
虽然戴着墨镜,但那股浑身上下的透出来的慵懒劲依旧迷人。
男人把墨色口罩往脸上一拉,遮住了高挺的鼻梁,随后双手插兜,堂而皇之的走了进去。
“傅司淮?”薛海艳忽然笑了,“好像自从南小姐从傅家搬出来,傅司淮就开始倒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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