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这长老行走可是结婴期的啊,你怎么敢和对方逗闷子?
常威就摸不清程某人的脑回路,他不怕不小心得罪人吗。
他思绪未落,王守义已经带着十来人的队伍过来了。
程墨直接一溜烟跑了过去。
“王师兄,救救我,你看张行走给我衣服摸黑成这样,没法穿了都!”
“确实有失体统。”
王守义一瞟张震狂,随即拿出来个上品法器级别的制式法衣丢给程墨。
“你看看,你看看他一下就从王傻子那骗了个法衣出来,你看看,哈哈哈,要不我也帮你抹俩下黑……”
张震狂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对着常威说个不停,意图分享自己的笑点。
中上品法器级别的法衣,买也得俩千灵石往上吧。
常威欲哭无泪,怎么人比人就不一样呢。
“执法堂维护下秩序,别让野人乱吼了,赶紧采购好礼品咱们上路。”
王守义一开口,压力来到常威这边。
“这个,行走大人,咱先别笑了……”
常威勉强开口,张震狂立刻止住了笑声。
执法堂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他们黑起堂主不讲武德,说打小辈就打小辈,一点风度没有。
“那个程小子,你们家乡有没有和祭礼相关的特色。”
张震狂正经起来还是挺不正经的,把话题拙劣的往这边引导。
场面稳定下来,祭礼的事情自然要程墨操心,他确实是以商会指导商户的名义插进队伍的。
“祭礼啊……”
程墨摸着下巴琢磨起来。
在前世清明节,在外的游子稍稍纸钱,有条件回乡扫墓的,那就除旧草翻新土,燃香奠酒,上祭品放炮等等。
总而言之就是用各种方式献上物品,希望天各一方的家人能有吃有穿有喝。
“寓意很不错。”
王守义点了点头,当然也没追问程墨的家乡到底是哪。
修仙界不知多少代人逝去,地博物广,诞生的习俗各不相同是很正常的事。
而修仙者们对礼仪之事更注重意境,实际的效果可就没有那么大期盼了。
本就是一群逆天而行,探讨生命极限的存在,对于死亡的认知也早就了然。
至少对大部分修仙者来说,没有什么转世,没有什么再来一次的机会,但面对雷劫依旧难而上。
“若是老夫死在雷劫下,就把骨灰撒到九天上,兴许朝霞彩云间,得见大道会真仙。”
王守义默念某个御兽宗前辈的遗言,当时御兽宗的举行的葬礼很简单。
按修为排辈,一人一击,从凝气到定基,从铸丹到结婴,从蕴神到神魂……
一击又一击,直到宗门修为最高者为止,骨灰在最高处散开,意味着比宗门修为最高者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提前得见大道。
“想来总是很惆怅的事情。”
王守义回过神来,御兽宗所有死去修士的送行都是由礼法堂主持的,时常有些多愁善感。
“皇室应该还带有些凡俗的习惯,可以参考程师弟老家的习俗,再将以前送祭礼的方式改一改,这样礼节和寓意都到位了。”
“王师兄,咱们御兽宗以前都是怎么送祭礼的?”
“扔点灵石,吃顿饭,剩下的就是看戏,看皇室这帮人又念经又跳的,可有意思了……”
张震狂提前抢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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