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号回战在开盘环节时发现自己是好人之中的大哥纯白之女,非但没有立刻去强势硬抿外置位的牌,反而还收敛了几分,表现出了一副平民的模样。
他作为纯白之女,第一天如果验不出查杀,反而是金水的话,那就不可能在警上去起跳身份的,否则就是在晚上送给狼巫去杀。
所以,他如果在开盘环节表现出太过强烈的卦相,比如不断的去抿外置位的牌。
即便他不跳,说不定也会被狼巫去查验身份,那还是一个死。
因此,为了保命,也为了能让好人拥有更多的查验机会。
他最终还是刻意隐藏起了自己的身份。
这也导致今天轮到他验人,他几乎是两眼一抹黑,根本就不知道外置位的牌有谁像狼。
但这也是无所谓的事情,毕竟第一天验人,验不到查杀,那他就藏下去,验出了查杀,那他就跳出来。
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
斟酌片刻,6号纯白之女最终将视线落在了王长生的身上。
“上一把,这家伙作为一张猎人,强势带队,打的每一个人都是狼人,保的每一个人都是纯好人。”
“所以,如果7号是狼巫的话,说不定就能抿出我的身份,我不能放任他在外面。”
“而如果他是好人,我也可以让他来带队,毕竟也是在我手边的一张牌。”
“我就算不起跳,也能够稍微递话两句。”
“所以今天验谁都一样,那便验掉这张7号牌吧。”
【你要查验的对象是】
【7号】
【他的具体身份为】
【猎人】
“枪牌!”
看到自己查验出的结果,6号纯白之女眼前一亮。
说实话,他在这个位置摸出一张猎人,甚至还要比他摸到一张小狼来的更加高兴。
毕竟这也代表着他白天起来之后,就没必要起来拍出自己的身份,为了一个小狼,就让自己暴露在狼巫的视野里。
而且验出的金水还是一张强神,总归猎人和女巫都是可以一起来带队的。
所以如果他递话给7号,且7号还能听懂的话,说不定就能get到他的纯白之女身份,起来强势号票!
验到了一张猎人,6号回战还挺满意。
在法官的提示之下,他重新戴上了面盔,闭上了眼睛。
【诡异狼巫请睁眼】
“请选择你要查验具体身份的目标。”
10号狼眼摘下面具,在狼巫之夜独自睁开眼睛。
几乎和6号一样,且也是在跟自己的小狼队友商量过后,10号狼眼将目光投落在了王长生的身上。
透过脸上的大盔,看到这家伙向自己看来,王长生眼睛眯了眯。
“干嘛,要来验我?”
王长生身为一张猎人牌,绝对是一张最不怕验的牌。
狼队即便验出了他是猎人,难道敢来刀他吗?
显然不敢的。
而如果让他一直活在场上,那就是所有狼人的灭顶之灾!
尽管他不能主动使用技能,去干掉狼人,但起码他身怀猎枪,便是对狼队的一种威慑!
而且他也可以通过发言去打击狼人,就如同上一局一样。
而事实也果然如王长生所想的一样,10号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便向法官捏起三根手指,比出了一个七的手势。
【你要查验的目标为】
【7号】
【他的身份是】
【猎人】
就搁着我在这儿验。
王长生看到法官给出的结果,不由在面盔之下翻了个白眼。
上一局他是猎人,而狼队的大哥石像鬼也查验了他,且还摸出来了他是猎人。
这一局,依旧拥有查验功能的狼巫,又来摸了他,且他还是猎人。
不得不说,这也算得上是一种缘分。
“居然是一张猎人牌?”
10号狼眼看到法官给出的答案,略微有些发懵。
他在开牌环节时特意抿过王长生的卦相,本来只觉得对方是一张平民,但到底他上一局的发言与站边如此之精准,也给了他一张狼巫不小的压力。
所以第一天既然是随便往外置位去验,10号就跟自己的小狼队友商量过了,第一天先把7号的身份摸出来。
结果现在摸完一看,居然是一张猎人身份,那他们白天就不太能去攻击这个7号了。
“算了,虽然没摸到守卫和女巫在哪儿,总归也是知道了猎人的明确位置,明天起来不去攻击对方便是。”
摇了摇头,10号狼眼略有无奈地闭上了眼。
验出一张猎人牌,总归是有好有坏,但结局已成注定,那便不在纠结重视已定的结果。
放眼未来的道路,着手从结果之上,继续铺垫接下来要走的基石,才是重中之重。
狼巫行动结束。
重新戴上那色彩斑驳,而古老神秘的木质面具后。
法官充斥着磁性的嗓音也随之响起。
【天亮了】
【现在开始警长竞选,想要竞选的玩家请举手示意】
虚拟空间之中。
遥遥无尽的高空之上,血月沉沦,污浊散去,朗朗晴空之中,闪烁出耀眼的光芒。
警长竞选环节。
在座的选手们睁开眸子,彼此对视一眼,而后,想要上警的人便举起了手。
【本局游戏一共有8名玩家上警,上警的玩家有1号、2号、4号、5号、6号、7号、8号、11号】
【根据现场时间,由4号玩家开始发言,2号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4号狼刀身为狼人团队中的一只小狼,首个发言,自然不可能聊任何的东西。
他本来上警就只是单纯为了表水,看看能不能在警上从中作梗,做一些什么事情。
而现在作为第一张牌发言,他自然是不可能进行任何的工作量了。
毕竟纯白之女不跳的话,他们也不可能在这个位置起跳纯白之女的。
“4号玩家发言。”
“我底牌为好,上警是看情况能不能帮纯白之女找一找狼。”
“其次就是为了多聊一轮,向纯白之女表表水,这个板子,纯白之女的验人能够验死狼人,所以我身为一个好人,是不太希望我成为纯白之女查验的,但如果纯白之女想要来验我,自然也没什么问题,总归验出来必然是张金水。”
“首置位发言的牌,身份就不拍了,总归我不是女巫,这个板子,女巫起来带队要好一些。”
“所以纯白之女如果没有验出查验的话,今天我认为就不用跳了,让女巫拿到警徽也可以。”
“因此我不是女巫,自然没有必要起来捣乱,且我在这个位置听不到外置位的牌发言,就只能稍微点一下我在开牌环节时对外置位的抿人分享。”
“我觉得1号、2号、5号、6号可能站点卦相。”
“去听一下这几张牌怎么去聊吧,当然,我说你们有卦相,不代表我在打你们是狼人,也没有说我是在把你们的神职身份勾出来。”
“我只是在分享我开牌环节时抿到的一些信息。”
“我觉得你们的底牌可能有点不太一样,而且我点的这几张牌也都是警上的牌,你们一会儿能够开口发言,可以自己聊,也可以来打我,总归我的底牌为好人,是无所谓你们攻击的。”
“以及,如果你们的发言像狼人,纯白之女自然也就有了晚上查验的对象。”
“我总之是不怕验的一张牌。”
“其他就没有太多要聊的了,过。”
4号一只小狼的发言听起来颇为正气,好像还挺强硬的样子,没有唯唯诺诺,反而外置位打了四张牌,当然其中没有一个自己的队友。
这不是因为他身为一个狼人在卖视角,而是他作为首置位发言的牌,不为狼人进行太大的工作量,但不代表他可以不工作。
而他此刻的工作便是攻击外置位的好人,先打起对立面关系再说。
水包丢出去,就看对方怎么接。
如果对方发言差,或者有漏洞可循。
首先狼队就有机会去攻击好人,且即便纯白之女想要查验对方,查验出了一个好人位置,那也问题不大,毕竟纯白之女能活几轮还是未知之数。
且在纯白之女的眼里,他一张敢攻击的牌,难道还能没有好人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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