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如果我赌的也是这个呢?”
“你怎么可能与我一样?就算我说一加一等于二,你也会反驳的!”
剑仙的气机越发淡然,淡然之中却又蕴含着极大的自信,好似世上没有任何问题,能够难住他手中的剑。
“好吧!好吧!那我就赌,献王墓会被彻底破坏,赌注是什么?”
“如果我赢了,三年之内,你的下属不能出现在萧思衡身边,不仅是萧思衡本人,还包括萧思衡的亲人。”
“就算我愿意这么做,萧思衡也是不愿意的,他有个朋友叫阿飞,阿飞的母亲白飞飞,刚好是我的下属。
说起来,这也算是一种缘分。
当年咱们两个打赌,我按照赌约放过了沈浪,这次轮到萧思衡了么?
你确定他能成长到巅峰?”
缺德道人语气中带着不屑的嘲讽。
剑仙冷笑道:“你觉得白飞飞会真心臣服于你?你知道我的意思,和我打赌是你仅有的乐趣,你也不想让最后一份乐趣消失吧,我不喜欢抠字眼,咱们俩心照不宣,赌约就算达成了!”
缺德道人点头表示应允。
“如果你输了怎么办?”
“我把苍龙七宿给你。”
“老子不需要那个东西!”
缺德道人勃然大怒,一把掀翻身前的棋盘,对着剑仙愤怒嘶吼:“我他妈的不需要!我不想看到那东西!
我告诉你,你敢再提这件东西,我就带着它乘船出海,扔到海沟,让你永远也找不到,让你毕生祈愿,随着我这一扔烟消云散,你他妈别逼我!
再敢刺激我,我和你玉石俱焚!
你以为我不敢!
我是缺德道人,我他妈缺德啊!
老子什么都做得出来。”
剑仙淡定的说道:“看来你心中还是有愤怒的,不如说说你的条件。”
缺德道人冷笑道:“哼!你以为只有你会培养种子?我有几个看上的人,如果我赢了,你不能去找他们!”
“说说他们的名字。”
“慕容秋荻,慕沙,赵敏,暂时就是这三个,我的要求不过分吧?
萧思衡那个风流种子,身边莺莺燕燕一大家子人,我就奇怪了,你怎么会选择这样的人?他和你不像啊。
你要是不说,我还没什么兴趣。
现在你提起来,那你最好期盼这场赌局能胜利,否则我会去找他。
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不提起来,难道你不会去?如果你觉得不公平,可以在这个名单上加几个人,比如方凌霄、孟青青,我不会有任何意见,加十个也无所谓。”
“那我就把刚才的名字加上,还要算上柳随风、狄飞惊、白愁飞、方应看、雷纯,加起来刚好十个!”
缺德道人语气中带着得意。
“可以,这非常非常公平,如果你要的人太少,我反而会怀疑!”
剑仙挥了挥手,整个人化身成一道凌厉剑气,瞬息消散所有气机。
缺德道人冷哼一声,缓步离去。
没有人知道两个人的赌约。
更没有人知道这场独特的会面。
……
萧思衡带人通过九星藏龙,按照风水方位缓步前行,让人诧异的是,那些歹毒的痋术,竟然全都陷入沉眠。
没看到任何毒虫。
没看到任何毒兽。
更没有水缸粗细的青鳞巨蟒。
众人好似不是在凶险的墓穴,而是在游山玩水,萧思衡甚至有心情欣赏墓道镌刻的壁画,探寻上古的隐秘。
一路之上,龙楼宝殿,金银珠宝,看到了不知多少,甚至看到三具陪葬的滇国祭司,就是没有找到献王。
唐竹权忍不住说道:“老萧,献王那个老粽子是怎么回事?就算他不是处在龙心位置,也该是龙头吧?我怎么觉得再走下去,就该是龙屁股了?
咱们提前说好了。
如果墓室里面是献王,到时候你们别阻拦我,我把他给带出去,让黎氏家族贴身看管,走到哪都能守护。
守墓太麻烦了。
守骨灰坛子最是方便。”
“放心,肯定会如你所愿,不过咱们现在要绕个圈,免得受连累。”
“什么连累?我不怕连累!”
“权力帮和白莲教的人,同样进入到献王墓,他们走的是另一侧,那里到处都是机关,而且已经发动起来。
如果不想遭池鱼之祸,咱们不妨绕个圈儿去墓室,当然,胖爷英明神武勇武不凡勇不可当,想以一己之力对付献王痋术和两大教派的高手,在下对胖爷心悦诚服,肯定会给您老喝彩!”
萧思衡不知从哪儿掏出把折扇。
折扇上面,刚好是个“服”字!
唐竹权认识这把扇子。
这是他的本家,苏州唐门大少爷唐寅的扇子,那个字是唐寅的笔迹。
杭州唐门和苏州唐门都是旁系,两家是血脉至亲,一脉相承,唐老人是唐天豪的亲叔叔,按照辈分,唐竹权是唐寅堂叔,他们两家的关系最近。
因此,他们两家都以枪法为主。
唐寅才学渊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能买到他的扇子,上面还有个“服”字,真是不容易啊!
不对!
这和扇子有什么关系?
这特么是扇子的问题吗?
唐竹权叫嚷道:“咳咳!老萧,你的意思是,我一只手和献王打,一只手和白莲教打,一条腿对付权力帮,一条腿对付东瀛人,你们不仅不帮忙,还眼睁睁的看着,你们的良心呢?”
“胖子,咱俩什么关系,我怎么会眼睁睁看着呢?我肯定会帮你的,我用新学的大诅咒术,诅咒他们。”
“什么大诅咒术?”
“早就已经做完了,你没发现咱们事事顺遂,他们事事不顺么?”
“你真的会诅咒?”
“我读书多,不会骗你。”
“怎么诅咒的?”
“称呼你为胖子!”
萧思衡面不改色。
唐竹权:哔哔哔哔哔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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