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虽然得到的不多,但一人至少能分半只鸡或者兔,也算是给家里添菜了。
初八,苏怡重新回去上班了。
她走的时候,团子还没醒。
等团子醒过来,没有妈妈的亲亲贴贴,也没有妈妈给她梳头。
小嘴一撇,眼泪就掉下来了。
可把家里人吓坏了。
毕承志搂着闺女:“木芽怎么了,是不是生病难受了?”
小人也不说话,就是委委屈屈的哭。
毕承志心疼得不行,又不知道怎么办。
苏姥姥怜惜的捏捏外孙的小手:“孩子是不是想妈妈了?小怡要去上班,有没有提前跟木芽说?”
毕承志有瞬间的蒙圈:“没有,小怡担心木芽哭,就没说,早上也都是轻手轻脚走的,就怕吵醒她闹腾。”
苏姥姥没好气的瞪了毕承志一眼,破案了。
“孩子虽然小,会闹小脾气,但是你们跟她好好说,她能听懂。
一声不吭的玩消失,她会害怕的。”
毕承志看着闺女,是这样吗?
“木芽想妈妈了?”
眼泪掉得没那么凶的团子,泪水又汹涌起来。
毕承志好气又好笑,给闺女擦眼泪:“乖,不哭了,爸爸带木芽去找妈妈好不好?”
奶团子搂着爸爸的脖子,轻轻蹭了两下,这是好的意思了。
行吧,毕承志揣着闺女,带上午饭,找媳妇去了。
看着父女俩的背影,毕奶愁容满面:“承志回去上班的时候,木芽怕是得哭上好几天。”
这孩子粘爸爸得很,有事没事就要窝在爸爸怀里。
其他几人也是无奈失笑。
苏姥爷看着面部已经恢复正常,可以顺畅说话的毕爷:“亲家大哥恢复得不错,钱老爷子确实很厉害,要不了多久肯定就能站起来。
家里也没什么事了,我们该回去处理白眼狼了。”
毕奶问:“那个小畜生过年闹事没有?”
苏姥爷冷笑:“蹦达得不知道多欢。
把厂里的东西,充作残次品批发出去,私下里却收取正常售价。
还以次充好,惹来不少投诉,原本的老客户已经有好几个找我了。
他还和财务合作,做假账,侵吞了一大笔钱。
这个年,他赚足了油水,是真打量我不在,可以为所欲为,甚至取而代之。”
三个老人听得直皱眉,毕爷冷道:“这种人放在战争年代,肯定是汉奸走狗。
就知道钱,还贪心不足,虚伪做作。”
苏姥爷倒是没有太生气,该生的气,早在知道他是什么人的第一时间都气完了。
之后也只当是个陌生人。
对待陌生人,他可不会自找不自在。
“老哥别生气,这些事我都留着把柄呢,就等回去收拾他。
最近他正在使手段开除我的人,安排进自己的人,应该是等不及了。
所以我得回去。”
都这么说了,毕爷毕奶也不好继续劝留:“那你们可得当心点,这种人心狠手辣,逼急了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有事给家里打电话。”
苏姥爷点头:“放心吧,我们明白。”
团子被爸爸抱着去找妈妈,已经不哭了。
但小脸还是丧丧的,眼睛通红,一抽一抽的打嗝,可怜得不行。
不管毕承志怎么逗,都没反应,看来这次是真伤心了。
毕承志叹气,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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