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在一所小学里读书,平时能有所照应。
毕木林对他笑笑。
正说着话,外面有人敲门,正是他们话题的主人贺长晋。
贺长晋还没进门,毕家老小都围了过去,双眼发亮看着他。
贺长晋莫名有种进了狼窝的感觉。
毕承志从未有过的柔和将贺长晋迎进屋:“贺同志屋里坐。”
贺长晋受宠若惊,毕承志以前可不是这副嘴脸。
“多谢。”握着公文袋的手紧了紧,随着毕家人进屋。
毕奶端上热茶:“贺同志啊,这么晚过来,是不是木林的事有消息了?”
贺长晋知道毕家人着急,也没卖关子,递上手里的公文袋。
“这是新的判决书,今天刚到,我知道你们着急,明天又要开学了,所以连夜给你们送来。
我们根据新的线索和证据,对陈家人进行了询问。
从陈家最小的儿子身上,找到了突破口。
他交代,当初陈二柱病入膏肓,有人怂恿陈母用陈二柱讹钱。
那条巷子偏,路过的人少,所以他们选择在那里动手。
至于为什么是毕木林,纯属意外,他们没有特意挑人。
怂恿那人是谁,他不知道,陈母也说不记得了,好像就是有人随口那么一说,被她听了进去。
不管如何,案子是结了,毕木林无罪。
作为弥补,我们会给毕木林两百块补偿,陈家也会根据相关政策和情况,给出补偿。
你们若还有其他要求,也可以提。”
这事他们确实有失职的过失,贺长晋很抱歉。
毕木林拿着新的判决书,放声大哭,身上背负的枷锁终于解开了。
苏怡搂着儿子轻声安抚,一家人都忍不住喜极而泣。
毕承志道:“我希望贺同志能登报澄清,也希望明天能辛苦贺公安一趟,去学校,当着全校师生的面,给孩子证明青白。
孩子因为这事,遭受了很多流言蜚语和谩骂。
尤其是在学校里,多数是些没有独立思考能力的小孩,他们只会凭借本能做事。
只有贺同志这样的权威开口,那些孩子才会听进去。”
毕木林也不哭了,眼巴巴的看着贺长晋。
这事并不是什么难事,对上毕家众人希冀的眼神,他没拒绝。
知青所。
严玉枝正在上厕所,又感觉一大笔气运值流失,反噬来袭,一头栽进茅坑里,晕死过去。
正月二十,学校开学。
周燕愿意重新上学,便和毕家三兄弟一起,背上书包,去了学校。
今天是毕木林的新生日,毕木森和周燕请半天假,和毕家一众老小,都去给毕木林加油打气。
毕承志和校长做了申请,希望校长能够同意毕木林在校会上做澄清。
校长很喜欢毕木林,出了那件事情后,并没有改变态度,一直安慰他,护着他。
但他不能一天二四十小时守着。
得知他被其他孩子欺负,他也只能帮着办了休学。
如今真相大白,校长自然愿意帮这个小忙。
开学第一天的校会上,贺长晋难得换上了制服,带着毕木林一起上台,替他做澄清。
校长也反复做了强调。
小孩子的坏心思并不多,大多都人云亦云,喜欢起哄。
如今两大权威人帮忙澄清,他们自然不会再有疑虑,一个个围在毕木林身边,单纯好奇询问。
毕木林没从他们身上感受到恶意,担忧的心情缓缓平复,望向人群后的家人,开怀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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