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能力,就是将事物过去的某一状态,平移到此时此刻。
假如何苦受了伤,那时往便将过去她的全盛状态,平移到此时的何苦身上。从而使她痊愈。
而此时,时往便是将一个小时前,出现过的那扇通往源城的门,平移到了现在。
“走吧。”
说话间,时往看着又小了许多。他的个子矮了一些,显得衣服有些长了。
时往的能力并不是无限制使用,每使用一次,身体年龄便会小一些。
直至变成受精卵。
当然,在不使用能力的时间里,他的身体也在生长,最多能长到十四五岁的模样。
进去后,第一眼,两人看到了略微刺眼的夕阳。
在这里,落日还剩下一点尾巴。
天上是渐变色。东边还是暗青,逐渐地由东至西,变得更加绚烂。
天边的云,像染着霞光的绸缎,倒映在河水里。河水蜿蜒着妖娆的身姿,像一个被夕阳装点过的旗袍美女。
眼前的景象有多美妙,时往的眼神就有多惶恐。
此时,美的事物,成了时往的催命符!
在太阳落山前,一直是由时来掌管身体的。
时往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一点点长大,一点点变老。
他不知道里边太阳还未落山,就莽撞地闯进来了。
此时,时来正在身体里苏醒,时往一脸惶恐地朝何苦嘶吼:
“跑!快跑!远离我!”
时往嘶吼着,他的身体一点边边高,变大。
从儿童到少年,再到青年、中年,最后步入老年。
儿童的衣服在九十多岁样貌的时往身上,显得有些滑稽。
夕阳下,倒映中。那个颤颤巍巍的老头,出现了。
他一睁眼,就看到了满脸震惊与恐惧,正拼命远离他的何苦。
但即便她顷刻间就跑了数里地,时来的声音却如附骨之疽,在她耳畔响起:
“你可真是给了我个惊喜,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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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三和狄梁泽从警局出来,后者一步三回头。
他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他梦见,警局被一个四十来岁的老哥单穿了!
身后的警局,已经是断壁残垣。
几分钟前,魏三在举手投足间,就轻松打倒了所有警员。并贴心地按照性别将他们分成两摞,然后又把罪犯都放了。
他们的罪,在魏三看来,等于无罪。
看着两摞警察,和被魏三拆得差不多的警局。
狄梁泽恐怕此生都忘不了,魏三回头问自己的话:
他缓缓地说:
“小泽,这你不放把火,你当什么纵火犯?”
狄梁泽当场就懵了,他是想当纵火犯不假。
但是头一次烧的,就是警察局。
起点会不会太高了啊?
最后,他们还是在断壁残垣的警局里,看到了升起来的缕缕黑烟。
“忘记通风了。”狄梁泽挠了挠头,小声道。
魏三拍着他的肩膀:“下次,下次努力。”
一个小时后。
在宽阔的马路上,面对轰鸣的直升机,横冲直撞的坦克,和密密麻麻荷枪实弹的士兵。
魏三爷又问他狄梁泽了:
“小泽,统领府,有想法吗?
“出道即巅峰啊!”
狄梁泽看着满眼的装甲部队,两股战战,咽了口口水。
勉强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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