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我在干嘛?”
这是池平发给茫的消息,昨天才在监狱上了一天班,今天又是周末,简直不要太爽。
“在干嘛?”茫问他,还发来了一个萌萌的问号表情。
池平给茫简单地说了一下,他闲下来之后,就带着文鑫兄妹把偷来的东西还回去。
结果偶尔有些失窃的人,他们所说的数字比实际失窃的数字大得多。
把文鑫都给整急眼了:“我什么时候偷这么多了!?”
“那就不是你偷的,那你来我这干嘛?”失窃者问。
这下文鑫都懵掉了:“不是、我、你、这——”
然后一脸复杂地来到池平面前,略带委屈和困惑地说道:“池哥,我真的很努力地在还这些东西。”
池平心知这群家伙把文鑫当成“平账大圣”了,相较于找回失物,他们更害怕文鑫被捉到,来和他们对账。
池平只得拍了拍他的肩膀,带他去下一家。
当然,也有碰上不好说话的,文鑫把东西往他们家一扔,撒腿就跑。
“那你在干嘛呢?”池平问茫。
茫录了一小段视频给他。
她在一座山上,漫山都是红色的枫叶。无风时像一团温柔的火,静静地矗立;风起则赤波荡漾,像温养着夕阳的星汉江。
茫现在的位置,处于星汉江边,红枫山上,一处叫秋枫麓的餐厅。
陪她一起的,还有忘言。
倒不是她自己想来这里,而是机械教会最近以年纪大的富商们为目标,毕竟能够承担全身改造费用,且又有改造意向的,主要还是这些富商们。
最近星城的矿业大亨龙辉武要给自己办七十一岁的寿宴,不少富商云集在这里。
超能局给过建议,但是龙辉武不听,所以只得派出一队人来保护。
忘言戳了戳茫的肩膀:“师父,那边的蛋糕,就两个拇指这么大,在店里卖的话要两百多!这里有一桌!”
忘言好歹也是B级能力者,但由于她能力的副作用太过严重,所以平时也接不到什么私活,加上刚毕业,在局里还挂着实习。
最穷B级就是她了。
日子也过得很紧,才来这里一会,已经发现了十多种平时舍不得吃,而这里一大堆的食物了。
茫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那种昂贵且精致的小蛋糕堆成了小山。旁边还站着一个穿着体面的中年男人,看来这蛋糕老少皆宜,男女通杀。
但茫没什么兴趣,转过头却愣了一下。
当她的视线避开那位穿着体面的中年男人时,她的感知在脑海里勾勒出了这位中年男人另一副样貌:
他穿着一身廉价的休闲服,脚上锃光瓦亮的皮鞋,也变成了运动鞋。
他头发花白,留着寸头。身材消瘦,脸型狭长,像一根竹竿。手上拿着的餐盘,也变成了一把漆黑的手枪。
茫当时就反应过来,这家伙施展了能力,欺骗了别人的眼睛,但却没躲过她的感知。
这家伙要干嘛?
茫当即警惕着,将手里的食物塞进了忘言的嘴里:“要干活了。”
那个杀害了何钊女儿的人,就是龙辉武的儿子,矿业大亨家的少爷。
倒不是老套的少爷对平民的子女爱而不得,而是那天少爷刚好喝了点酒,开着车送女朋友回家。
男人总是爱在中意的女人面前,彰显一点雄性的气概。所以那天,少爷的车飚得很快,然后就撞到了何钊的女儿。
情急之下,少爷想到的并不是报警,而是灭口。
他从车上抽出来一把长刀,捅了何钊女儿七刀,又把她扔到江堤下边。想着江水会把尸体带走,便离开了。
就在送完女友后,鬼使神差地又回到了案发地。
这一回来不要紧,他发现何钊的女儿并没有掉到江里,而是滚落到了江堤上,正顺着江堤艰难地攀爬。
少爷又惊又怕,最后打电话给家里的管家——他是不敢打电话给父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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