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有了猜测。

如果真是聚灵阵的话，那么这种力量应该就是——灵气！

虽然无形，就连梁非凡凭借精神力都很难感应出灵气的具体形态。

但是这股力量确实存在！

对于灵气，梁非凡并不陌生，冥江福地的前主人留下的笔记手札当中对于灵气的记述可一点不少。

并且那位隐鱼庐主，是从灵气时代活到末法时代，对于灵气的认识无比深刻。

他留下的笔记手札当中，宛如碎碎念一般，不断提到灵气。

还不断抱怨苍天不公，灵气消散，不给他们这些修行者一条活路云云。

那抱怨的模样，简直就和祥林嫂差不多！

也因此，灵气这东西给了梁非凡十分深刻的印象。

他深刻的知道了一个道理，灵气是所有修行道法的根基，无灵气则不可修行！

并且，从隐鱼庐主的记载当中，梁非凡隐约感觉到，灵气并非是一种气，更像是一种“炁”。

或者说是一种法则！

也就是说，灵气并不一定以“气”的形式呈现，也并非是某种能量。更接近于一种法则的概念！

当然，具体如何，梁非凡也说不清楚。

他的修为见识，并不足以让他说清楚其中差别。

而现在，梁非凡却认为延平堡内外的差别，是灵气造成的！

延平堡内部有着灵气，延平堡之外没有灵气……或者说延平堡外的灵气浓度很低！

所以飞剑在军堡内部才会如此之强，而到了军堡之外就变弱了。

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梁非凡再一次翻出了堡墙，来到了城堡之外。

果然，虽然依旧没有能够具体抓到灵气到底是什么形态。

但是军堡之外和军堡之内，有着非常细微，却很明显的差别！

这一切，应该都是灵气的强度差距所造成的。

并且，他还发现，距离军堡越远，似乎灵气强度就越低！

似乎军堡内部真的有着一个信号塔，不过信号塔功率有限，距离越远，信号越弱！

这让梁非凡联想到了“灵脉”两个字。

“延平堡是不是建立在灵脉之上？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明州其他军堡，是不是也建立在灵脉之上？

或者单纯是聚灵阵在聚集灵气？”

他心中这么想着。

这让梁非凡微微感觉牙酸。

这大盈天世界的聚灵阵好像和前世网络小说当中的不一样啊！

网文当中的聚灵阵，往往都是汇聚起来，以供修行者修行。

而这大盈天的聚灵阵，却布置在军堡当中，这是要做什么？

军堡里可没有修行者啊！

布置这些聚灵阵又有什么用处？

梁非凡百思不得其解，暂时也只能将心中疑惑放下。

等待着日后看能不能从步舟法师嘴里再掏出一点消息来！

心中思忖，不知不觉之间，梁非凡已经离开延平堡两三里，几乎已经走下了延平堡所在的高坡。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就有了一种被人盯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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