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从心:“我的目的很简单,我只要你把这些年,欠我父亲的那些钱还回来。”
阎四兰猛然一噎,难掩脸上的吃惊。
她抬起头,婆娑泪眼之下,嘲讽和不屑没有少一点儿,“想得美!你给我看这些鬼东西,把我害成这个样子,还指望我给你钱?还你那个短命鬼老爹钱?做梦!”
宜从心淡淡一笑,愈发从容,“阎四兰,我不觉得你现在还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呵,甚至不是谈条件,现在就算你求我救你,我也得考虑考虑才行。”
她顿了顿,接着慢条斯理地说道:“你知道你为什么找不到杨金发吗?!你难道不想要你的铺子了吗?!你难道不想张宝江和那个大肚子的女人分开吗?!”
真真一连灵魂三问。
每一个问题都直击阎四兰的命根子。
阎四兰彻底怔住。
她在说什么?!
每一个字她都听得懂,却完全没有办法理解。
杨金发?铺子?张宝江和那个女人?
宜从心到底知道些什么?!
她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说什么?”
宜从心对着她,一字一句,“我说,杨金发。阎记药铺。大肚子女人。”
“你、你、你怎么可能?!”阎四兰的震惊显然大于困惑,整个身体抖得厉害。
她的声音带着绝望,仿佛在问天问地,却得不到任何回答。
眼前的宜从心,她完全看不懂。
这个曾经柔柔弱弱的女孩子,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可怕?
“可不可能你说了不算,你信不信也无所谓,我只问你,想不想解决?想解决,就乖乖地把这些年欠我爸爸的钱还了。哦,对,估计现在又多了一笔,呵,你可能还得把宜彩婷的医药费交上。”宜从心略带讥讽的口吻,口中的话也没再留丝毫余地。
不作就不会死。
阎四兰自己把自己作成这副德行,怪谁?!
反正怪谁也怪不到宜从心的头上。
话,她就放到这儿了。
事,办不办,就看阎四兰怎么选了。
就阎四兰这种烂人,一次次地疯狂在宜从心底线上蹦跶的烂人,她有一千一万个理由把阎四兰彻底按死。
总之,宜从心是不会让这种“被动迫害”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如果发生,她必然会狠狠地咬回去。
一天咬不动就咬两天。
两天咬不动就一个月、一年。
总之,咬回去。
让阎四兰亲口尝到这种痛苦的蚀骨滋味。
别跟宜从心提什么“道德、敬老、就该受着、宽容”这一套,她没有,就算是有,也不会给阎四兰这样的不能称之为“人”的畜生。
只不过,她现在需要钱,而且是阎四兰兜里的钱。
让阎四兰用她自己的钱,为她自己赎罪,是宜从心最想为宜怀忠、原主做的事。
至于剩下的,无论阎四兰如何嫉恨,她从这里头出来后,和张宝江之间再如何“狗咬狗”,宜从心完全管不着,更不想管,理都不想理。
“狗咬狗”“彻夜难眠”,才是阎四兰这辈子应得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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