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时间不知不觉逼近深夜。
可能许久未见真的有说不完的话,舒缓欢快的气氛又让女人们忍不住放松乃至放纵。
一罐罐啤酒在本人浑然浑然未觉的情况下逐渐见底,酒精慢慢在身体里起了作用,微醺的酒色酡红开始浮现在兔瓦斯们的脸上。
这就是像是在进行一场长途跋涉的马拉松比赛,总有人会先坚持不住掉队。
醉酒的现场,大概会是大开眼界的机会。
因为没人知道平日里一本正经的熟人,会不会性情大变,做出各种匪夷所思的举动。
比较出乎意料的是,率先倒下的并非金多贤和名井南。
这两位队内公认不能喝酒的,反倒由于非是强制喝酒的缘故逃过一劫。
大家也没有故意去劝酒——毕竟醉了还指望有人能帮忙送回房呢。
第一个有明显醉意的,是自称喜欢啤酒的平井桃。
在一罐罐啤酒摆在桌上之时,凃叙也曾跟女友悄悄征询过酒量的问题,毕竟要是全体一起撒酒疯,光靠他一人也很难摆平。
名井南说大家酒量都差不多,都是一瓶不满半瓶晃的程度。
但是像是多贤、子瑜应该也不像是喜欢喝酒的样子,所以应该不会喝到醉那种程度。
说着她还让凃叙放宽心。
“因为我也不会喝太多,会和叙君一起善后的。”
看着女友灿烂且令人安心的笑容,凃叙也忍不住调笑道。
“那就好,不然南酱发酒疯在大家面前一个劲搂着我亲亲就难办了,是该阻止还是不该阻止好呢……”
“我哪有做到那种程度……”
名井南下意识反驳,只是语气显得不是那么有自信。
以往和凃叙单独相处喝醉时,总会觉得男友变得十分诱人,情不自禁想要咬上一口……
好在这段话两人说的很小声,没让其他人听见。
随着聊天继续,凃叙倒是没有搞特殊,碰杯什么的也是個个不落,一副海量的样子也是赢得了兔瓦斯们不少好感。
毕竟半岛人确实很喜欢喝酒,或者说无酒不欢。
在热烈的气氛下,难免就多喝几杯。
先倒下就是多贪了几杯的平井桃——果然是属于无时不刻嘴巴不会停的那种类型,很符合凃叙对她的初印象。
紧接着便是朴志效——这位倒是不像其他成员,应该算是其中最会喝酒的一位了。
然而善游者溺,善骑者堕,在她还未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抵达了自己的极限。
更要命的是,似乎还是醉酒不会安分守己的类型。
一会嚷嚷着要出去吃烤肉,一会又哭哭啼啼地说起和男朋友聚少离多的苦闷。
平井桃似乎也有共鸣,跟着加入了进来。
“可恶!好想和丹尼尔出去约会啊!”
“我也想多和希澈欧巴独处一会啊!”
这时凃叙和名井南对视了一眼,刚想安抚她们并思索着聚会是不是该到此为止了,没想到冷不丁又有一位加入其中。
只听“砰”的一声,是酒罐重重砸在桌子上所发出的动静。
下一刻两人的目光聚集了始作俑者之上,是队中的大忙内。
不知何时她也已经面色酡红,身形摇晃,显然已经醉的不轻了。
“你!你!还有你们!”
不善的眼神随着手指一举扫过兔瓦斯队长、还有两位主舞以及场间唯一一位男性,不由让他们心中一紧。
甚至朴志效和平井桃似乎都有点被吓得酒醒了些许。
其余人更是不敢吱声,虽说林娜琏被称为大忙内,可显然身为最年长者的威严还没有完全丢掉。
整个房间气氛一滞,所有人静候着大姐的训话。
“成天嚷嚷着想和男朋友卿卿我我,究竟还记不记得自己是一名爱豆啊!”
或许是鲜见林娜琏发火的样子,朴志效和平井桃都羞愧地低下头,噤若寒蝉。
然后林娜琏的目光又转移到凃叙二人身上。
“MINA和凃叙也是的,这几个月一定过得很爽了吧!相比起不断练习跑通告的枯燥日子,果然还是谈恋爱更让人愉快是不是!?乐不思蜀了对吧!?”
面对突如其来的指责,两人对视了一眼,倒没有反驳,依旧保持沉默。
怎么说呢,其实这大概是两人能预见到的指责——就算没有发酒疯这一茬,不代表大家心里不会这么想。
若是单纯的养病或许大家还不会说什么,但是却趁着假期偷偷谈起恋爱,不就会让大家觉得有种被偷跑的背叛感吗?
都是有七情六欲的普通人,有一点小怨言很正常,凃叙也和女友私下讨论过这些,并不会因此怪罪林娜琏。
不如说此刻林娜琏借着酒劲说了出来,反倒把事情摆在明面,发泄过后也就不会有什么芥蒂了。
不过气氛降到冰点是必然的了,其他人有心打圆场,可看了看双方,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然而其实也不用她们做什么,只见下一刻,林娜琏突然收起了那副气愤的样子,又变成那副小女生模样哭哭啼啼起来。
“究竟有没有考虑过对独身队友的影响啊!就算是我,看见成员们一个接一个谈起恋爱,也会感到羡慕的啊!我也好想就此抛开一切,谈一场甜甜的恋爱啊!”
说着说着,忽然又搂住了坐在旁边的倒霉蛋凑崎纱夏,混合着汗水口水泪水三合一的液体就这样流在了对方上衣的左半边之上。
天可怜见,贴贴狂魔大阪小狗第一次露出了嫌弃的表情,又不敢推开,最终只能是叹了口气,自己承担了所有。
凑崎纱夏的酒量似乎意外还行,或者说聪明地减少了摄取。
此时她看向了凃叙二人,似乎隐隐带上了一点认真。
“你们不会怪娜琏欧尼吧?”
“哪里的话,我……其实也有点愧疚。”
名井南摇摇头,娇俏小脸上浮现出自责的表情。
“明明大家都还在为事业和梦想压抑着自己,然而只有我一人可以轻松享受恋爱这件事真的好么——我曾不止一次这样反问自己。”
青年感受着枕边人娇躯传来的颤抖,不由缓缓将其纳入怀中。
他的身份有点尴尬,倒是不适合站出来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
幸好在他轻柔的爱抚之下,企鹅似乎渐渐平静下来。
她俏脸上那自责的表情也逐渐转为坚定。
“可是我若是因为愧疚就错过了叙君,那可能会后悔一辈子的。”
女孩一边说着,一边拍拍男友的手臂,示意自己没事了,然后从其怀中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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