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伦厚没有想到自己给裴兔子惹的祸居然已经到了提刀见红的程度,自己被那个精神有问题的徐大姐搞的甚是头疼。
到达了熟悉的全北大城市,想起了当年求学时的光景,那时以为自己要当一辈子丘八,没想到却有成为文化名人的一天。
“我以前就读于全州第二中学,那可是正儿八经的没有补过一天的课,后来去了陆士,以为有一天能把将星挂在知名校友墙上,只是没想到现在也有可能以另一种身份挂上去。”
陈记者说自己一直低估了自己的名人身份,也许确实有这种情况,并且表示自己在几年之内就可以把电影改编权给兑现,如果重心在“我”和“农人群体”上寻找一个平衡,似乎并不会让观众觉得这是一部营销自己的作品。
“衣锦还乡荣归故里,总是让人心潮澎湃啊!伦厚这么年轻就拥有了这么大的声名,实在是不容易啊。”
海镇哥笑起来满脸褶子,看上去实在是不像只比自己大几岁,听着对方艳羡的话语,车伦厚却是想起了自己一路走来的赌徒之路。
没错自己就是個赌徒,在输光了一切后卷土重来,只是当时自己可以梭哈的一干二净,但是现在羁绊却多了,逐渐变成一种不能输的局面。
“这才多久,就不那么光棍了。”
但是感叹着自己多了这么多的牵挂,只是却万万想不到牵挂之一已经遇到了在她来看天大的麻烦。
宋知事可以说是日理万机,却在给自己预留了晚餐时间,如此重视也让自己心头七上八下的,无论如何这是一位在全国道级行政单位领导人里最具声望的老人。
一直等到了晚上七点多,饿得车伦厚那叫一个饥肠辘辘,心里想着老头还真是有精力,六十七八了还能工作到这种时间点。
好在也不是故意晾着自己,穿着长袖衬衫,带着一副玳瑁眼镜的老头瘦弱老头笑容满面的走了过来,头发有些花白,笑起来颇有几分真诚模样。看起来并不像是身居高位的一方大员,倒像是一个中学的老师什么的。
车伦厚连忙站起身来,无论是公职还是党内地位,这可是位实打实的大佬,更别提他在全北地区堪称王炸的显赫出身。
连忙示意这个年轻人坐下,倒是并没有安排自己吃什么大餐,盘盘碗碗倒是不少,属于典型的韩式餐食。
“我可是看了伦厚的自传,特地吩咐做了一些伦厚爱吃的了,还有我们金堤的特产米酒,一起尝一下家乡的味道。”
非常家常的菜系加上不上台面的米酒,让这场餐会看上去倒是有了几分家宴的感觉,一下子便拉近了距离,就像长辈和远道而来的晚辈一起吃饭一样。
车伦厚也不有得感叹着老家伙手腕真不错,这种人已经不用展示自己的威严,三言两语便掌控了节奏,似乎只是想与家乡的后进聊聊天什么的。
“无数年轻人纷纷逃离家乡,就比如说我吧!小时候就住在万顷邑隔壁的白山面,我特地还查了一下,我们是金堤钟正小学的校友,高中时又是全州高中的校友,这缘分可谓妙不可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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