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淼淼姑娘吗?”
何御史一把推开了怀中的姑娘,“琳琅酒楼之中的淼淼!是绝色,这般绝色在琳琅酒楼之中只唱曲乃是真真浪费。”
一旁的御史中丞则是皱眉道:“这怎么将淼淼给找来了?淼淼来了此处,不会被人给发现吗?”
一个贼眉鼠眼的中年男子过来道:“不过是一个歌伎,丢了还以为是与情郎跑了呢,谁会大张旗鼓地来寻一个酒楼里唱曲的歌姬?”
谢鸣皱眉走到了笼子跟前,将笼子打开,把笼子内意识不清楚的淼淼扶出,“何大人,这淼淼姑娘我可盯着多时了,只是我阿姐护得紧,不许我碰淼淼姑娘,今日这淼淼姑娘的初次还望各位大人让给我,日后各位要我做什么,我在所不辞!”
淼淼触及到谢鸣身上冰凉的玉佩时,有了一瞬间的清醒,声音微弱,“公子,这里的香料有毒……”
杨章紧蹙着眉头,只吩咐着一旁的洪俊道:“等会想个法子,杀了谢鸣。”
洪俊一惊道:“这谢鸣好歹也是陛下同母的亲弟弟,杀了谢鸣,怕是不妥。我瞧着这谢鸣也是好色之徒,让他一起来春风观里头,有了谢鸣做我们的同党,还可以骗骗顾凌。”
杨章皱眉道:“你见过哪个好色之徒一口一个姑娘的,手还只扶着,连腰肢都没有去握……此人留不得。”
洪俊道:“可是,到底是陛下的弟弟,万一被发现了呢?”
杨章道:“给谢鸣与淼淼两人灌下烈性的药,伪造这二人偷情而亡……”
“是。”洪俊应下后,便去取了一壶酒,在酒里下了药之后,将酒拿到了谢鸣跟前道:“谢小弟,我们都不与你抢淼淼姑娘,不过你今日得偿所愿,可要与淼淼喝下这一壶酒,就当做合卺酒了。”
谢鸣见着洪俊微颤的手,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杨章眼中的杀意,便接过洪俊递上前来的酒一口饮尽。
“谢大人好酒量!”
“是啊,好酒量!”
淼淼已是神志不清,谢鸣拿过酒道:“我来喂她。”
谢鸣将酒喝入口中,便对着淼淼的红唇喂着,在贴近淼淼红唇那一刻,他用袖子挡住了众人的目光,将口中的酒尽数都吞下。
谢鸣两杯酒落肚,已有些神志不清,“各位,我就带着淼淼姑娘走了……今日各位将淼淼姑娘让给我之恩,改日我一定相报,明日我就将淼淼先送给何大人,今日多谢何大人了……”
谢鸣扶着淼淼往外走去。
杨章示意着洪俊道:“派人去盯着他们,务必要见到他们两个人都死绝了!”
“是!”
杨尚叹气道:“可惜了啊,淼淼这般美人……”
谢鸣扶着淼淼出了道观,山中冷风一吹,淼淼恢复了一些清醒,谢鸣从淼淼头上拔下了发簪,刺入了自己的穴道,忍着疼痛对着淼淼道:“快去马车上边。”
两人走到了谢鸣的马车处,谢鸣见着车夫已经换了人,他的车夫不知去了何处。
“谢大人,淼淼姑娘,我家主子让我送你们回长安,你们放心在车厢之中办事……”
谢鸣紧皱着眉头,与淼淼进了车厢之中。
谢鸣自幼也是学医的,只是爹爹去的早,她想要担起一家之主的责任才开始学文,该懂的医术他也知晓些,他身上也随身带着药丸,便取了一颗解毒丹吞下后,又将一颗解毒丹喂给了淼淼。
只是谢鸣没曾想,洪俊给他的药物竟是连解毒丹都无用。
他的身上渐渐地热了起来,意识也是渐渐地不清楚,他用着淼淼的发簪又刺入了自己的大腿处,巨疼可以让他有所清醒。
外边的车夫道:“谢大人不必害羞,小的不会多说的。”
淼淼见着谢鸣这一幕,于心不忍,用着微弱的蚊蝇声落泪道:“公子,您别再伤害你自个儿了,我还是清白之身,你不必嫌弃我,今日多谢你救我,我愿意给您解毒,待解毒后,我也不会纠缠您的……”
谢鸣紧皱着眉头,见着马车停下,帘子被人打开,便将淼淼揽入了怀中。
谢鸣见状拔出了簪子,狠狠地刺向了车夫的脖颈间。
随着车夫的一声惨叫,谢鸣则见到几匹马儿过来。
谢鸣连忙握紧着马车缰绳,驱使着马儿在山林间奔跑,黑夜之中看不清楚路,但能听到身后跟来的马蹄声不断,他便知今日春风观里边的人是绝不会让他与淼淼活着的。
谢鸣见着马儿不动,他细细看了一个清楚,跟前是一汪潭水,不知有多深。
谢鸣对着淼淼道:“会水吗?”
“会。”
谢鸣便抱着淼淼投进了潭水之中。
后边紧跟着过来的洪俊提着灯笼,只看到了跟前的马车紧皱着眉头道:“把守着此处潭水边,这潭水可没有连接外边的,把守住此处潭边,他们就跑不了!”
黑灯瞎火,谢鸣并不知道此处是山里的一潭深渊,深不可测,据说乃是百丈深渊,若是白日里,这潭深渊都是泛着黑色的,只要谢鸣与淼淼一从水里出来,便能被他们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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