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她姥姥个腿的事!
如果这世间有早知道的话,当初她说什么都不会嫁到这南锣鼓巷里来。
这老虔婆的性子实在令人难以忍受……
贾张氏见秦淮茹那副做派,愈加看不惯。
骂道:“死贱货!”
“人家都不想明媒正娶,也肯跟野汉子上床的骚货!”
“老娘手头有多少钱关你屁事!”
“怎么,野汉子不管你吃喝拉撒,就想要我的养老钱?!”
“做你的春秋大梦!”
秦淮茹心虚,又被骂得急了眼……
她的的确确是跟曹队长上了床……
旋即柳眉倒竖,怒容满面!
“棒梗奶奶,你休想再给我身上泼脏水!”
“我可没做你说得那些勾当!”
“你看看这满院子里的人,谁信你这张破嘴?!”
“今儿中元节,鬼门关开着哪!”
“也不怕下十八层地狱拔舌头?!”
贾张氏冷笑道:“你没做?”
“南下洼子胡同里那大杂院里的人,都快传遍了!”
“青天白日的,关上门啊啊啊叫唤!”
“也不嫌寒碜!”
“你是裤带松了,连脸都不要!”
“老娘还要在这南锣鼓巷活人!”
满院中人登时炸开了锅!
贾张氏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难道秦淮茹当真被那个曹队长哄上了手?
男人嘛,一旦睡腻歪了,就是狗屎。
秦淮茹怕是吃了个大亏!
才从城外回来的许大茂,阴阳怪气地道:
“贾大妈,您知道的这么清楚?”
“是听了人家的壁脚,还是捉那啥在床啊?”
贾张氏骂道:“马脸孙贼,你要是不相信,不会自己去扫听扫听?”
“这贱货一过去,那黑脸王八就将个病恹恹的小丫头片子推出来!”
“要不是干什么见不得的人勾当,为什要背着人?!”
傻柱皱皱眉,有些听不下去了。
他总觉得贾张氏那句黑脸王八是在骂他……
谁叫他也长着一张大黑脸呢……
转身进屋。
姜岐也懒得听贾张氏的那些胡言秽语。
拉着娄晓娥进了耳房。
娄晓娥悄声问道:“秦姐还真会啊啊啊啊?”
姜岐哭笑不得地道:“你问我,我问谁?”
“我可没跟西厢房那位有什么手尾……”
“再说了,这啊啊啊么,不也正常么……”
“难道你没有过……”
娄晓娥被姜岐拉进耳房,还饶有兴趣趴窗户上往外看。
被姜岐调笑一句,娄晓红了脸。
“正经看热闹呢,你又说着说着下去了……”
姜岐生怕她压着肚子,索性开了房门。
搬张椅子出去,又拿了一堆零食放娄晓娥手里。
“坐在这里慢慢看,别去人堆里极着。”
“我先补个觉。”
娄晓娥磕瓜子看热闹,津津有味。
此时西厢房里那对婆媳已经快要打起来了……
棒梗实在忍不住了,三步两步冲进西厢房。
一把抱起小槐花,牵出小当!
“吵,吵,吵,给我继续吵!”
“我们三个这就离家出走!”
“随你们吵上天,人脑子打出狗脑子都成!”
小当小槐花横竖都是赔钱货,贾张氏半点不上心。
而棒梗可就不同了,那是贾张氏的命!
贾张氏急忙抱住棒梗。
“棒梗,你去了哪里?”
“什么时候回来的?”
棒梗道:“我去公墓拜爷爷跟爸爸。”
“顺便问问他们,咱们家什么时候才能消停下来,不给人围观看热闹当耍猴的!”
秦淮茹也紧张了起来,连架都不吵了。
拉着棒梗连声问道:“今天公墓里人多,可有没磕着碰着?”
“你坐公共汽车回来的?”
棒梗冷冷地道:“我跟小七叔一大爷爷回来的。”
“哪里来的钱买公共汽车票?”
秦淮茹见棒梗的脸色不对。
问道:“棒梗,你怎么了?”
棒梗摇摇头,带着妹妹回里间作功课。
一句话都没说。
他实在不想妈妈去南下洼子胡同……
那些难听之极的污言秽语,风言风语连他都听见了……
怎么还会给秦淮茹好脸色……
贾张氏倒底凑了一碟子白菜,一碟子胡萝卜,另外放了个杂和面窝头。
点了香给老贾与贾东旭上供。
一边祝祷。
一边骂骂咧咧……
……………………
中元过后,白露节气就要到了。
这是四九城里一年当中最好的季节。
叶清灵提醒姜岐,娄晓娥分娩的日子也快了。
姜岐索性请了两天假,天天在南锣鼓巷95号院中院耳房守着。
宫素素与叶清灵两人,每天白天都留在中院。
娄一啸更是直接将家里的汽车放在胡同口……
准备随时送娄晓娥去协和医院……
许大茂一下班就跑来中院坐着,果然跟狗皮膏药一般,粘得宫素素烦不胜烦。
哪怕宫素素将他直接扔去穿堂屋顶上晒太阳。
许大茂还是涎皮涎脸,乐此不疲。
最后还是被傻柱亲手暴揍了一顿,许大茂总算才消停了下来。
姜岐不由得暗乐,到底还是拳拳到肉的打法过瘾……
宫素素一个化劲高手的威慑力居然还不及傻柱这半吊子……
也是没谁了……
白露这天下午。
天空湛蓝,流云丝丝。
原来还跟聋老太太一大妈等人一同听戏匣子的娄晓娥,忽然脸上一变。
“小,小,小七……”
“快来……”
“我这是怎么了……”
一道透明液体顺着娄晓娥腿部流了出来……
羊水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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