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培养的人越多,逐渐入不敷出。
“能卖的都拿去买了。”
真不是他卖惨。
他也不是做生意的料子。
应扶砚:“已是捉襟见肘了。”
“你要是再不来,我也是要去寻你的。”
他丝毫不觉得羞耻。
“我想,你也不是小家子气的。”
“我需要钱。”
“军饷都欠了三月了。”
魏昭:???
应扶砚出声:“我查过了,这天下没几个人有你富。”
那些私产多的让人眼红。
应扶砚见他没反应,打感情牌:“你若是女儿身,当初燕王府要是没出事,两家是有意结娃娃亲的。”
魏昭:???
为了要钱,什么话都说得出口是吧!
他眸色冷冷的。
他的钱养底下的魏家军,是应该的。
养家里小姑娘,天经地义。
如今还要养应扶砚一个男人?
应扶砚见他不松口,也不催。明显有备而来,从桌下掏出厚厚的一叠册子。
里头记录了欠的钱,以及每笔钱的用途。最重要的是,他手下的势力,也一并摆到了魏昭眼皮底下。
魏昭到没想过,他会毫无保留。
“你就不怕?”
应扶砚抱着旧旧汤婆子,想着总算能换个新的。
他定定看着魏昭。
“你姓魏。”
“我便信的过。”
屋内久久没有声响。
只有纸张翻动的声音。
也不知多了多久。
魏昭:“要多少?”
后续自然也有开支。
魏昭淡淡:“算好,说个数。”
————
这边,虞听晚已到了厢房。
天黑,女使手里提着的灯照不清路,好在有夜明珠。从洞口到厢房的距离说远不远,短也不算短。
这一路走来她也规矩,没有四处张望。
虞听晚小口小口吃碗面后,这才打量起厢房。
就……
很简陋。
桌子都没有,只有睡的床和被子。
虞听晚有那么一瞬间,都要怀疑魏昭不请自来,主人家有意见了。
舟车劳顿,她也困的很。洗漱一番就躺下睡了。
魏昭当晚没回来。
翌日一早,虞听晚出了屋,在附近转了一圈。
她没见过大世面。
可……
可这里好像真的很简陋。
地儿很大。常年失修,也没人打理,花园杂草丛生。
魏昭回来时,是晌午。
虞听晚正翻着包袱,收拾好换洗的衣裙,往外走。
和他撞上了。
“去哪儿?”
魏昭挡了她的路。
虞听晚眼儿亮亮的:“女使同我说这里偏僻,可有好几处天然温池,里头的水暖和的很。”
还能煮鸡蛋呢!
是的。
除了安全,这里温池是最拿得出手的了。
她还没泡过。
可不得想去试试。
虞听晚:“夫君要一同去泡澡吗?驱寒解乏也是好的。”
魏昭:“哦。”
他幽幽拉长尾音:“邀请我共浴?”
虞听晚蹙眉。
这话好像有点怪。
可又没毛病。
魏昭哼笑:“还没到日子,别说那么暧昧。”
虞听晚哪里知道他反应那么大,迟疑改口:“那……咱们一道去焯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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