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佳雯的饭又没有能请成,原因是刘晓晴和曹克行今天晚上都没有空,不光是今天晚上这两天的晚上都没有空。
虽然没有能请成这两位,但晚上的时候,池佳雯依旧开开心心的请着夏世民爷俩在门口的小饭店小搓了一顿。
第二天一早,夏世民去了合友,连着两天,夏世民都在合友那边和范文成、黄永还有刘向仁一起商量着微型熔炉的事情。
炉子是没有问题,小型工业化的东西,咱们国家很容易找到参考资料,但是供能等等设计还需要夏世民来确认。
刘向仁仨人也提供了一些意见,微型的柴油发电机,还有就是太阳能供电。
老夏的先择是:我都要!
于是合友那边又继续往下面推进这个项目。
这个月又弄多一份了钱,老夏这边大手一挥,又给合友添了百十来万的。
一大早,夏世民又来到了合友,刚到十来点钟的时候,接到了儿子夏明昭给自己的电话。
接到了电话之后,夏世民便急急忙忙的往家赶。
到了家之后,夏世民发现家中的小客厅里坐着两位警官,其中一个还是老熟人,就是上次在饭店遇到的那一位。
而在两位警官的对面,一本正经的坐的池佳雯和儿子夏明昭。
池佳雯此刻正一脸淡定的手搭在夏明昭的肩上,正儿八经的回答警官的问题。
“您好!”
“没有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
看到夏世民,年龄稍大一点的警官冲着老夏微微一笑,笑的很自信也很从容,只不过这个笑容落到夏世民的眼中,那明显就带着三个字:嫌疑犯!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你们工作真辛苦,从海丰区一直跑到这儿来”夏世民笑着打起了哈哈。
“坐下吧,问你几个问题”。
等着夏世民坐下来,同志先是自我介绍了一个,老夏这才知道,年纪大点的同志姓张,年青一点的姓周。
张同志介绍完自己便直接张口问道:“周三,也就是大前天,有没有这两个人来找过你们?”
说罢,张同志挪了一下摆在桌子上的照片,把它们挪到了夏世民的面前。
老夏伸头一看,发现就是那天来的两个小痞子,于是便点了点头:“来过,怎么了,来的时候满嘴喷粪,还威胁我儿子来着,不过理论两句就走了”。
张同志听完夏世民简单的叙述后,不置可否的顿了一下,又问道:“走了?”
“嗯,走了,不走干什么,我还留他们吃饭不成?”夏世民笑眯眯的回答。
“走哪里去了?”在一旁坐着记东西的周同志接口问道。
夏世民看了周同志一眼:“您这话问的,我哪里知道他们上哪里去了,我又不是他们老板,他们也不需要向我报备”。
“他们人已经失踪两天了,我们查到你这边就是有充份的证据,显示他们两个进了你这里,然后就没有人看到他们出去过……”。
周同志突突的说道,语气中带着一种莫名的强势。
噗嗤!
夏世民一听便乐了,冲着周同志说道:“周同志,你也太扯了,这么会编故事以前在读者杂志工作过吧?
还进我这里从来没有出去?您太有意思了。
照您的说法就是我把他们俩怎么着了呗?”
“那么你说呢,两个大活人过来找你们,从没有没从你们小区出去,那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周同志说道。
夏世民继续乐道:“这话说的,我是破案的你是破案的?你该给我证据,而不是我给你解释吧”。
老夏虽然没有面对过专政的审问,但是以前接触过一个客户。
这家伙可是几进宫的人物,和他闲扯的时候,老夏听到过最为让他感受深刻的话那就是他说:很多人犯事,一遇到大檐帽人慌了,被晓之以晴,动之以理给说服了,声泪俱下去相信坦白从宽,抗拒丛严,把自己做过的所有事情都交代了。
然后这位又说,但我从来都是觉得坦白丛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接着还让老夏自己琢磨,如果老夏要是大檐帽,遇到自己犯事的时候会怎么样,让老夏明白大檐帽只是完成自己的工作,你说的越多,人家功劳薄上的评语就越多。
当时老夏听着觉得这个角度很新鲜,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去想过。
但今天,面对周同志的时候,夏世民突然间就有了这家伙说的那种感受。
老夏也明白,周同志肯定是在诈自己,很明显嘛,自己根本就没有让这两人进屋,哪来的进屋从来就没有出去过。
就算是有摄像头拍到进屋了,说自己这边杀人了,那也得有凶器,还得找到尸体才成。
总不能进屋不见了就判自己枪毙吧,那是不可能的。
这可不是现代法律能做出来的事,疑罪从无这是底线。
所以老夏这边心里踏实着呢。
“我是,但是你有义务配合我们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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