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高茂之前在车上所说的那句话在张浩然耳边回响。

“这方面我有经验，我想他们应该会配合的。”

你这哪是有经验啊，你是有魔法。

不过这些话张浩然肯定没法说出来的。

再说了，吐槽归吐槽，他不会认为高茂真会魔法。

最多，也就觉得长得帅的人确实能男女通杀，亲和力是真的强。

紧接着，在高茂一句句的闲谈中，梁经理逐渐说出了六年前朱芳被杀前后他们所运作的所有大的项目。

毕竟只是项目名称和大致的金额，而且都是六年前的，到现在要么已经被公司做完，要么已经放弃，也不涉及什么保密不保密的。

高茂听完，暂时将那些由公司成功拿下的项目放到一边，重点关注了其中三个运作失败的项目。

“梁经理，这三个运作失败的项目，你了解具体情况吗？”

梁经理一脸为难地道：“高警官，实在不好意思，我只是负责行政，你要说这些项目的大致情况，我多少听说过一些，但要说具体情况，肯定只有具体负责业务的才清楚。”

“那你看是否方便引荐一下呢？这点非常重要。如果真如我们所推测的那样，说不定还能帮你们找到项目失败的深层次原因。”

“那敢情好啊！”梁经理高兴地站了起来，“我这就去找几个业务部门经理问问。”

“我方便跟着一起去吗？”高茂很是随意地问道，“我不多说，也不多问。”

“行吧！反正都是运作失败的项目，没什么问题。”梁经理想了想，直接就答应了。

张浩然有些茫然，高茂跟着去，那自己跟不跟？

“高老弟，那我……”

没等他说完，高茂便道：“张哥，人多了有些扎眼，你就先在这里喝喝茶。我只是去看看，又不涉及什么调查取证，如果真发现有什么线索，我再通知你好了。”

“行！”张浩然莫名其妙地就答应了。

随后，梁经理便带着高茂离开了会客室。

润泽公司的规模确实不小，具体的业务部门就有五个之多，分别负责不同的行业领域。

梁经理作为行政部经理，放在政府机关那就是办公室主任，往来于各部门之间自然没有任何人阻拦。

就这样，高茂几乎与润泽公司所有业务部门的高管全都见上了面。

熟练度自然没少刷。

这些也算社会成功人士，一个个都属于面热心冷的人精了，从他们身上能刷到更多的语言亲和熟练度。

不过更重要的是，高茂逐一排除了他们的作案嫌疑。

尽管其他公司高层也有作案的可能，但这可能性极低，加之高茂暂时也没想到与他们接触的理由，只能暂时把这事儿押后。

他刚才趁着与这些主管见面的机会，已经详细了解了那三个运作失败的项目。

这三个项目，有两个项目分属的业务部负责人已经离职，但其项目资料却是保留在部门中的。

而且这么大的项目运作失败，部门内肯定会进行事后总结，所以高茂要了解相关情况并不困难。

成功的原因有很多，失败的原因却只有一个：竞标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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