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妍微笑道:“这都是和掌教学的。”
“这里情况怎么样?玉香丹售卖的好吗?我们恐怕你身上那些玉香丹不够用,因此先拿了一百颗来,还有一千四百颗由文远师兄送来。”
“此间坊市人流量大,人来人往络绎不绝。这些日,我已卖去了十六颗玉香丹了,咱们携带的玉香丹已经卖的差不多了,掌教若再不来,过几日恐怕就要断货了。”
“好。”宋贤听了此言,情不自禁颔首叫好,他原本还有些担心玉香丹在边西城毫无名气,别人不识此物,恐怕卖不出去,看来是多虑了。
他这次往返边下镇来回不到十日行程,就卖出了十几颗玉香丹,平均每日近两颗,已经算是非常不错的成绩了。
江子辰将手中捧的箱子放下,笑嘻嘻问道:“冯师姐,你怎么知晓方才那人是要追求心仪女子?是他自己说的吗?”
“这不难看出啊!我向他介绍玉香丹的时候,他的眼神有轻微变化,明显有些意动。他一个大男人肯定不会对此物感兴趣,必然是买给妻子或情人的,你看他身上衣物有些褶皱,明显是长期没有浆洗,而发髻亦有些散乱,是自由自在惯了的人,平时疏于整理,这样的人大概率是没成亲。”
“再看他那副犹犹豫豫腼腆摸样,十有八九还未和人表白,所以我以言语试探,他没反对,那就是了。”
冯妍话音方落,只见徐雯微笑走了过来,稽首道:“宋掌教回来了。”
宋贤连忙还礼:“多谢徐道友给敝宗安排的这个位置,这几日有劳徐道友照顾敝宗冯师妹,在下感激不尽。”
“宋掌教客气,请到后院用茶。”
两人于是来到庭院屋室内,徐雯向他讲了明月阁内部对他们售卖玉香丹的安排,如谁人负责统计记录,谁人负责看管货物,浑元宗的人住在哪个地方等等一些琐事及流程。
双方交谈完后,宋贤为表感谢之意,提出请商铺几位修士到坊市客栈宴饮一番,被徐雯委婉拒绝。
入夜,他花了五十块灵石,买了些一阶灵酒灵食各自送到几名明月宗弟子手中,虽说双方是利益关系,毕竟他是依托在人家商铺之下,还是得打好关系。
几人收了他灵酒灵食,都说了些客气话语,态度比之前明显热情了点。
……
坊市南街,巍峨雄阔的府宅内,宋贤端坐于厅殿内等候,好一会儿,只见一名须发皆白老者缓步走来。
他起身行礼:“在下浑元宗掌教宋贤,冒昧叨扰,还望潘道友勿怪。”
老者正是坊市管理处的负责人,落云宗子弟潘坚,炼气九层修为。
老者请了他入座,自己则坐到了主位上:“宋掌教,你有何事?”
“在下想在坊市外租用一块地方,摆上敝宗商品牌坊,愿以此支付一笔费用,不知可否?”
老者目光打量了他一遍:“贵宗意欲效仿边下镇南渊谷坊市?”
宋贤没想他竟知晓此事,但细想来也不意外,落云宗在南渊坊也有商铺,相互之间肯定互通消息,潘坚作为这边西城最大坊市南渊坊管理负责人,必有人向他汇报其他坊市情况。
“潘道友既知晓南渊谷之事,那便更好了,也免我多做解释。如今南渊坊城外有不少地界都租了出去,坊市管理处人员因此获得了一大笔额外收入,此事对贵坊市而言亦是有利无害,至于价格嘛!贵坊市自然不是南渊坊可比,这个可以商议,只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潘坚笑了笑:“听说南渊谷坊市也是道友挑的头,才在外间租售了地方以放置商铺牌坊,此事确否?”
“不错,确是如此。当时是在下找的南渊坊负责人清源宗吴宣道友商谈此事。”
“贵宗在本坊市有开设商铺吗?老朽好像不记得?”
“敝宗并没有在贵坊市开商铺,但明月阁却愿意为敝宗售卖玉香丹,目前敝宗的玉香丹都寄放在明月阁售卖,因此想在坊市外租上一块地界,告知来往路人这个消息。毕竟还是有很多人都钟爱敝宗玉香丹的,譬如贵宗温前辈,前些日就买了好一些去。”
宋贤特意搬出温怡人名号,以拉进关系。
“是吗?有这回事?”潘坚目光微动。
“千真万确,潘道友不信,可以问贵宗萧灵道友。温夫人寿宴上还曾问过敝宗玉香丹在边西城坊市有无售卖。在下正是为了满足此要求,因此将玉香丹寄放到明月阁,以免钟爱此物之人因边下镇路途遥远而错失。”
潘坚沉吟道:“老朽听说贵宗为售卖玉香丹,在边下镇许多湖泊河流旁都矗立了牌子,道友还真是敢想敢做。这也是老朽今日为何见道友的原因。”
听闻此言,宋贤心下有些不大舒坦,潘坚一副高高在上傲慢的摸样,显然是没把浑元宗和自己放在眼里,这话的意思,好像他答应见自己仿佛是一种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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