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后林恒并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带着雄霸离开了。
因为这时候这时候这些家伙肯定没有在洞穴之中。
在附近找了找,没有找到踪迹他就去了其他地方。
天快麻麻黑的时候,他听到了金鸡鸣叫的声音,带着雄霸朝着那边摸了过去。
来到这边走了几步,林恒就听到了其他动静,走近一看笑着出声道:“咦,大哥你也在这里啊。”
“嘘,看那边,一只金鸡。”林岳冲他嘘声,然后指着下方葛根藤架子让他看。
林恒一看,发现了两只金鸡在里面觅食,一公一母,母的麻灰色,公的大红毛发头顶上还有着一缕标志性的金毛。
不过因为相隔较远,一枪很难打死两个,所以他大哥还没动手。
看完了之后,林岳拉着林恒到了远处道:“我来的早,现在就等天黑了这金鸡上树休息,到时候一枪全打了。”
“那你等着打吧,我去其他地方找找。”林恒说了一句之后又道,“我发现了一个貂的洞穴,怀疑是黄喉貂,我没动手,等明天中午咱们过去把它们一窝端了。”
林岳露出吃惊之色:“黄喉貂,那皮毛价钱不菲啊,一窝至少也得三四个吧。”
林恒笑着点头:“也许有,到时候咱们去掏洞,中午它们肯定在洞里。”
貂肉吃起来也很不错,皮毛还非常贵,是非常好的猎物。
“可以。”林岳点头答应。
林恒又和他说了一句就离开这里了,去别地方探索。
他一边走一边听着其他鸟类的叫声,走了没多远,林恒就有所发现。
前方一棵树上有两个黑团,他走近一些依旧看不清楚,但确定是两只鸟类,大概率是金鸡。
拿出复合弓他找了一个角度,毫不犹豫的一箭射了出去。
只听嘎达一声,一只鸡掉了下来,另外一种轰隆一声飞走了。
林恒没办法,这家伙歇息的角度很难一箭双雕。
等雄霸将其捡过来,林恒一看,果然是一只金鸡,开心的收了起来,顺带揉了揉雄霸的脑袋。
往下走了一会儿他就听到了大哥那边发出来的枪声,然后过了没多久又听到两声。
“看来今晚收获都不错啊。”林恒自顾自的说了一句,朝着庇护所那边走去。
回去的路上还要路过一条沟,他在沟边上又找了找,这地方往往是有竹鸡的,但是找了一圈也没有发现。
等回到庇护所就已经是十一点钟了,他回来的时候庇护所还没人,就先生了火火烧水,准备做饭。
这地方他觉得比较一般,麂子野猪是有,但都鬼精鬼精的,两天了还没追踪到一条。
他水烧开泡了杯茶他大哥就回来了,拿了两只金鸡道:“今天收获不太好,就打了这两个东西。”
“我就一只金鸡,比你更惨。”林恒笑道。
“就看大舅三舅啥收获了,他们今天枪响了好几声。”林岳喝了口茶道。
林恒点点头,又说:“明天再打一天咱们回去吧。”
“可以,咱们回去去三岔沟那边试一试。”林岳也点头,觉得这边效果不是很好。
等了半小时,鲁红海就回来了,他的收获都让人震惊。
“大舅,你这收获也太好了吧。”林恒看着大舅腰间挎着的十几只竹鸡震惊道,他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一窝竹鸡,大舅竟然打了这么多,真是气死人了。
“是啊,这是捅了竹鸡的我了,不止十几只吧?”林岳也惊讶的很。
鲁红海将竹鸡拿下来笑道:“运气好打了两窝竹鸡,加起来二十一只,今年运气最好的一回,先打了一窝,翻了一座山又打一窝。”
倒了杯水喝他又摇着头补充了一句,“就这也没你三舅厉害,他弄了一只白米子。”
“白米子!!”两人声音不由的提高了一些。
鲁红海点头:“是的,下午天还没黑就打到了,不知道有没有打到其他啥。”
聊了几句他们坐下来,将铁锅的水烧开用来烫金鸡和竹鸡,方便拔毛。
刚刚将金鸡烫完,鲁红刚就回来了,林恒笑着询问:“三舅,除了白米子,其他的打到了吗?”
“没有,啥都没遇到,就这一个白米子能有二十斤,在猕猴桃林子下面遇到的。”
他将白米子丢到地上,又把捡到的猕猴桃分给众人。
这个时节的猕猴桃已经是软软的力,吃起来格外的甜,口感非常好。
吃完猕猴桃众人看了看白米子,然后继续汤鸡,拔毛之后打着手电拿去沟里的水潭处理干净。
白米子是剥皮的,杀好之后内脏也在水潭边上处理干净,晚上就简单吃了一个酸菜面。
第二天一早早早出发打猎,雄霸发现了一个新的野猪踪迹,但追到一半就没了踪迹。
“走,咱们去打你说的黄喉貂吧。”林岳跟上来说道。
“走吧,我松脂都准备好了。”林恒点头说,早上路过一颗流松脂的松树,他取了一些白白的松脂。
往那边走,很快就到了洞穴附近,只是还没靠近就有了发现。
林恒猛地停下来拍了拍大哥,示意他看前面,只见五只黄喉貂在林地间游荡,它们撕开腐烂的树皮寻找其中藏着的虫子。
“怎么办?”林岳小声问道。
“你打一枪试试吧,能打几只打几只。”林恒小声道。
事到如今也没办法了再等其回洞穴,不知道得多长时间,先打了再说。
林岳点点头,缓缓伸出猎枪寻找机会,林恒拿出弓箭也在一旁准备着。
一个良好的时机,林岳毫不犹豫的轰出了一枪,砰的一声枪响两只黄喉貂应声到底,剩下三个急速逃窜开来,速度快的不可思议。
“雄霸!”
林恒喊了一声,放弃了射箭,因为根本瞄不准。
雄霸好运两狗不用多说,一前一后的追了出去,几分钟后雄霸咬着一条黄喉貂回来了,好运则是空手而归。
但这并不怪它,雄霸抓的是受伤的那一只黄喉貂,剩下两只没受伤的跑的太快了。
“也还不错了,三只加起来也有十一二斤了。”林岳提着三只黄喉貂道。
“嗯,剩下两只就当做种了,杀光了也不好。”林恒点头说,没钱的时候自然是一点可能得猎物都不放过,不是那么拮据了他也愿意可持续发展。
黄喉貂拿着,下午他们又找了找其他的猎物,只是比较遗憾,一整个下午都没能找到。
那黄麂子前几天还在叫,最近着两天连叫都不叫了,似乎感觉到了人的气息,提前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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