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舞弥’离开的同时,卫宫切嗣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回到住所的第一时间就来查看爱丽丝菲尔的状况。
他看了一眼爱丽丝菲尔,随即目光扫过房间,确认了一下四周的环境。
他心里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但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对。
“切嗣,你回来了。”爱丽丝菲尔看到他,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尽管心中还有些疑虑,但见到切嗣,她感到一丝安心。
“嗯,有什么异状吗?”切嗣走到她身边,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爱丽丝菲尔简单地解释了一下自己的情况,她的身体卫宫切嗣也是知道的。
“这样啊。”切嗣点点头,目光中透出一丝复杂的情感。
“既然Saber回来了,那你的身体应该也能加快恢复了,你先好好休息。”说完这些后,没有做太多寒暄,卫宫切嗣转身就离开了这个房间。
在舞弥死后,卫宫切嗣对于爱丽丝菲尔的态度更加让人琢磨不透,他似乎不愿意和爱丽丝菲尔有太多的接触,就像是在逃避什么一样。
走出房间后的切嗣,拿出一根香烟,点燃后深深地吸了一口。他站在走廊的窗边,望着外面的夕阳,思绪飘向远方。
“卫宫切嗣,你到底在逃避什么……”他低声自语,心中充满了矛盾和迷茫。
烟雾缭绕中,切嗣的脸上露出一丝疲惫和痛苦。他知道,自己对爱丽丝菲尔的疏远并不是因为不爱她,而是因为他需要保持一种状态。
一种能够牺牲一切的状态,舞弥的死似乎让他变得有些软弱,但这是不被允许的。
“我要拯救这个世界……我要实现我们的理想……”切嗣在心中反复念叨着这句话,仿佛这样能够给自己带来一些力量和勇气。
但每当他想到爱丽丝菲尔的笑容和她那双充满信任的眼睛,他的心中就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内疚和痛苦。
他知道,自己所走的这条路充满了黑暗和危险,而爱丽丝菲尔只是一个无辜的牺牲品。
他点燃手中的第二根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然后,他转身离开了走廊,走向城堡的地下室,那里是他和Saber进行战略讨论的地方。
城堡的地下室昏暗而冷清,只有几盏微弱的灯光照亮着四周。
当切嗣走进地下室时,Saber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卫宫切嗣本是不想与Saber探讨过多关于圣杯战争的策略的,但此刻能帮的上忙的也就只剩下Saber了。
之前的舞弥已经死了,而爱丽丝菲尔的身体也在圣杯战争的进行中会越发的恶化。
果不其然,迎来的第一句话便是质问。
“我被召唤来是为了代替你们流血。为了在争夺圣杯时不需要多流不必要的血,为了让牺牲减少到最小程度,以一人之力代替千军万马,背负命运一决胜负……这就是我们从者的存在意义。”
“可是你为什么不愿意把战斗交给我?昨天袭击Archer御主的做法也是一样,要是出了什么差错,早就演变成无可挽救的惨剧。”
“还是说切嗣,难道你不相信你自己的从者,不相信我吗?”
纵使切嗣瞅着Saber的眼神就好像在看着什么令人深痛恶绝的物事,斜叼着一根烟吞云吐雾的嘴角却仍然动也不动。
“只是战略需求罢了,不仅是我,间桐家的御主和Assassin不也是做了这样的事情吗?趁着Lancer和Caster她们交手的时候,自己去找Lancer的御主对决了吗?”
一改之前如贝壳般坚持不开口的沉默,卫宫切嗣以干涩的嗓音说道。
迫不得已,只剩下现在唯一一个帮手了,不好好哄一下,说不定就会彻底处于劣势,甚至被踢出这块棋盘。
虽然自己也有着应对英灵的办法,但那是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才能拿来用的。
“你……”Saber虽然知道卫宫切嗣此刻说的是事实,但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她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直视切嗣。
间桐池和卫宫切嗣最明显的区别就是,一个人愿意相信自己的英灵,愿意依靠他们的力量,去获得战斗的胜利。
就算自己参战,也只是为了分担下英灵战局那边的压力。
而卫宫切嗣,则根本没有把Saber作为获胜的直观手段,她只是卫宫切嗣用来阻挡某些障碍的工具。
“你到现在都没有把我当成同伴吗?”
切嗣的目光有些游移,但很快恢复冷静,他知道,自己无法否认Saber的话。
“就算我的剑赢得圣杯,如果到头来还是要把圣杯交到你手上的话,我还不如……”
脑海里闪过的卡姆兰落日与深藏在心中的悲愿,让Saber这句话再也说不下去。
在这段让人痛心的无言空白,有另一个人的声音从她身后不远处插口说道:
“回答她,切嗣。”
爱丽丝菲尔在房间里感受到下方地下室的争吵,也是连忙赶到现场。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