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菲尔终于是有了一丝反应,若对方的从者真名真如安格拉曼纽所说的那样,是吉尔.德.雷斯的话,那么对方拥有贞德遗留的圣旗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她眉头微蹙,心中隐隐感到不安。
“不过那面旗帜已经被Berserker的黑泥所污染了,发挥不出原本的效用哦。”安格拉曼纽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和冷笑。
“被污染了……”爱丽丝菲尔的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气,但她知道,这并不意味着危险已经解除。
污染的旗帜依旧可能带来无法预估的威胁,尤其是在Berserker的手中。
“那柄旗帜现在的能力是按照持有者内心的怨念来发挥的,”安格拉曼纽继续解释道。
“最高规格可是能把内心的怨念怒火具象化出来,能以复仇者之名,将自身与周围的怨念进行魔力转换,并燃烧。”
“对手的不正,污浊以及独善都将被燃至骨髓。”
“你觉得那位Berserker能把自己内心的怨念发挥到什么程度呢?”
他说这句话时,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似乎对这股力量充满了期待。
爱丽丝菲尔感到一阵寒意,光是想想便觉得难以应付,更别说Saber并不知道这些情报。
她心中暗暗焦急,却又无计可施,只能默默祈祷Saber能够凭借自己的力量战胜眼前的敌人。
......
未战先怯本不是什么好的评价,但此刻在这树林的战场中对于Saber来说却是最好的选择。
既然明知道对方有着能够一击制敌的底牌,这时候选择硬刚就显得不那么理智了。
Berserker的刺人战意,几乎宛如流星一瞬向自己攻来,如星坠柏乡之痛般摄人心魂。
既然不选择硬刚,那么解法就多得吓人。
之前利用风王结界的爆发,加速身体在空中的推进,产生一瞬间超过音速般的刀光,将自己推向Berserker。
那现在依旧可以利用同样的方法,将自己送出战场之外。
Berserker心中的怨念不断攀升,他最为憎恨的景象永远是那一幕——那位被绑在火刑架上的圣女。
红莲烈火吞噬着她的身体,她的面庞在火焰中逐渐模糊,但那双坚定不屈的眼睛却始终印在他的脑海里。
甚至直到最后,她都没有心生怨恨,反而是对自己说道:“没事的,吉尔,我现在很好...”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
面对如此的不公,面对教廷与政治家的残酷背叛,为什么依旧能够保持那样的平静与宽容。
吉尔·德·雷斯心中的痛苦与愤怒如烈焰般燃烧。
狂气在吉尔·德·雷斯周身缠绕,愤怒在不断攀升,红莲的业火似乎要突破内心的虚幻,侵蚀到现实世界。
他的身体因愤怒而颤抖,黑泥如同毒蛇般在他身上盘绕。
尽管他本身没有魔术的能力,也没有魔道的天赋,甚至在后续的堕落中也只是对着螺湮城教本上的照本宣科。
更不用说,他从特异点出身,还没有经过后续对魔道的研究便被召唤至此处。
但仅仅凭借这些,那不逊于固有结界的侵蚀迹象,就这样在冬木这个弹丸小地方扩展开来。
黑泥在地面上蔓延,腐蚀着一切,仿佛要将整个世界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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