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那边那个家伙该怎么处理呢?”
随着视线的转移,映入眼帘的正是被一脚踹昏的言峰绮礼。
“不用管他,这是吉尔伽美什那个家伙导演剧目之上的重要角色,既然他在这件事情上,没有明显的倾向,那就不要再打乱他的喜剧表演了。”
话音刚落,黑红色的雾气瞬间消散,像是从来没有过的一样。
地窖内只剩下安格拉曼纽一人正在穿起,名为“卫宫切嗣”的这套衣服。
从体内取出阿瓦隆剑鞘后,安格拉曼纽打量了几眼,便顺着酒窖与教堂之间的通道返回到了地面之上。
不过在路途中,有一个身着祭祀服的老人在掩面痛哭。
安格拉曼纽也没多想,只是简单的认为这可能是被外面那惊天动地的战斗吓坏了的老人吧。
掩面痛哭的老人正是言峰璃正。
在安格拉曼纽穿着卫宫切嗣的皮离开教堂后,言峰璃正颤颤巍巍的走向了地窖。
言峰璃正刚刚喝了不少的酒,只是想要麻痹心中的悲痛。
脚边全是玻璃渣滓,这是在听到言峰绮礼亲口说出那句话时,不由得从手中掉落的酒杯与地面接触形成的。
虽然那一天,言峰璃正通过远坂时臣交给他的宝石通讯器,知晓了他真实的死亡经过。
但在后续对他的孩子——言峰绮礼的质询中,得到的答案——
“时臣老师当时已经危在旦夕了,我的治疗魔术已经不起作用了,只好帮老师提前结束痛苦。”
换来的承诺——
“在主的见证下,我愿意拼尽全力,赢得圣杯,许下复活时臣老师的愿望。”
一句又一句谎言,麻痹着言峰璃正的内心。
就在刚刚...
“在手刃我的恩师远坂时臣之后,真是令人讽刺,我这样的从小便沐浴在教会教导下的东西,竟然是这样一个畜生...”
绮礼的声音言峰璃正永远不可能听错...
血淋淋的事实就这样被摆放在一个80岁老人的面前,刺痛着他的心脏。
行走在通道中,他的内心越发的悲凉,嘴中不由得开始吟唱起来。
“他被藐视,被人厌弃;多受痛苦,常经忧患。他被藐视,好像被人掩面不看的一样——”
绮礼就在地窖之中,言峰璃正看到他了。
“我们也不尊重他。他诚然担当我们的忧患,背负我们的痛苦——”
言峰璃正向前缓步走去,看向他的孩子。
“一切都失败了,但还有机会挽救,子的罪孽当由父来承担...”
他拿出一把短剑,这是远坂时臣存放在言峰璃正的手里的。
本意是当作师徒身份的证明,作为老师给予徒弟出师的礼物——AZOTH剑。
但由于圣杯战争的危险,时臣怕自己没机会亲手交给绮礼,便存放在言峰璃正的手中。
“是时候把这份礼物归还给你了,绮礼...”
泪水顺着刀刃一同划入了言峰绮礼昏迷不醒的身体之中。
剧痛让言峰绮礼的意识瞬间清醒过来,模糊地看到这一幕后,绮礼并没有加以反抗。
他早就在脑海里反复思考过自己的结局了。
被父亲杀死的感觉似乎并不是那么让人讨厌。
“抱歉,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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