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还要问吗?当然是破坏掉束缚术式,然后把看守的人杀掉就行了啊。”
巴尔赞闻言一愣,然后疯狂摇头。
“不可能!不可能!那套术式可是我花高价从君主手里买下来的,就算你有能力逃出来,也不可能毫发无损的出来,你到底干了什么!”
“师兄你真的还是太过相信自己的灵性了,我都说了那只是你自己所知的东西,你所认为的不可能仅仅是局限于你自己的认知之中,在你对我的魔术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为什么会这么笃定我做不到呢?”
间桐池淡淡地说道,但巴尔赞就如同着了魔一般,疯狂的反驳着间桐池的话语。
“这不可能!那是连冠位魔术师都难以破除的术式!你用了什么手段?你——”巴尔赞的咆哮回荡在动荡不安的工坊中。
“真是的,那就让你见识一下吧师兄,看起来你是那种不到黄河不死心的人啊。”
间桐池晃了晃脑袋,叹了口气,他有些受够了和疯子的聊天了,为什么总有些人会在最后人生的最后关头丧失掉正常的语言能力呢?
明明还是有机会求生的,不是吗?
间桐池抬起头。
在那双亮起螺旋的眼睛里,没有感情。
“扭曲。”
巴尔赞并未察觉到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依旧喋喋不休的说着一些无聊的话语。
他的手腕自顾自地动了,关节扭曲起来。
他的手肘扭曲成接近九十度的角度,再往前一转——关节终于粉碎。
“咦咦————!?”
巴尔赞发出错愕的惨叫。
他的命运就此走到尽头。
巴尔赞的运气确实很好。
就算是霉运或厄运,同样也是运气的一种。
“啊————!”
呻吟声变得只像是野兽的嘶吼。
巴尔赞双臂早已经不再能称之为手臂,简直扭曲得像个九连环,或是一条用来发射纸飞机的橡皮筋——不管是哪一种,那双手都再也无法发挥作为人体一部分的功能。
巴尔赞终于反应过来了,试图逃离仅仅站在他眼前不动的间桐池。
他的身躯立刻微微浮起,右脚从膝盖以下扭断。
血花迸溅,像是盛放至极致的花瓣,飞溅在破碎的工坊地面上。
巴尔赞的右腿在扭断的瞬间,如一根被拧断的麻绳般无力垂下。
“扭曲吧。”间桐池发出呢喃。
巴尔赞匍匐在地上,只剩脖子还能转动。
他的双手扭曲,右脚已经不见了。
自他腿上流出的鲜血淋湿地面。
间桐池踏上那块红色的地毯,鞋子没入血泊之中。
巴比伦的天气很热,黏稠大气紧贴着肌肤的触感让人难受,现场弥漫的血腥味也一样。
间桐池蹲下身来,将巴尔赞的脑袋从反面扭向正面。
猩红的双眼渐渐熄灭,重新亮起的是琥珀色光泽。
间桐池垂下头注视着巴尔赞微微颤动的肉体。
“师兄,讲真的,如果能安稳的把交易做下去,我是不会杀你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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