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友们大多都住在附近,特意跑过来害他不是没有可能。
至于四合院儿。
他经常说李家父子是庸医,还和其他几户人家吵过嘴。
说来说去。
他都没有怀疑是阎家人干的。
这家伙认为三大妈没有看到自己逗弄阎解娣。
阎埠贵是三大爷,可以说是他的副手,平时两人都是客客气气的。
阎家人为什么要害自己?
“你得罪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不好确认啊!”一大妈说道:“要不咱们就算了吧,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
堂堂四合院儿一大爷居然被人泼粪了,这种事情传出去可不好听啊。
一大妈就想大事儿化小将事情揭过去尽量降低影响。
就这么算了?
易中海摇摇头。
不行!
这么多天他一直憋着气儿呢。
现在又被人算计了。
这件事情怎么可能算了?
必须要追究到底!
这事儿没完!
这口气他必须出!
易中海冷哼一声黑着脸先到了后院儿在李家门口站了一会儿。
屋子里没有动静。
李林和徐氏早就睡着了。
他突然大声喊道:“李林,徐氏......,你们醒醒,别睡了,咱们四合院儿要开全院儿大会!”
李林和徐氏睡的也没太沉,很快李林就开了灯,夫妻两个起床。
他们都不是太清楚易中海的用意。
即便是开全院儿大会,为什么先叫他们夫妻两个?
见李家有了动静,他又去叫刘家人。
刘海中也被叫了起来。
他可不敢怠慢,还以为易中海是在派出所或者是居委会得到了什么消息才要召开全院儿大会。
那个时候的老百姓都积极的很。
只要是上面派下来的任务都会积极的去完成。
抓间谍或者是帮忙找个什么人都是义不容辞。
很快。
刘海中和阎埠贵就帮着他将全院儿所有的人都叫了起来。
最后。
连聋老太太也出门了。
她刚刚开门就发现易中海在外面等着自己,立即问道:“怎么了,为什么要开全院儿大会啊?”
易中海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老太太,你和李家人在一块儿住着,方才可听到他们家有什么动静吗,有没有人从你家门前经过?”
聋老太太摇摇头说道:“我年纪大了,觉少,一直没有睡着呢,李家没有什么动静,就是你过来叫门以后才有了动静!”
易中海点点头。
刚才他也看到了。
他来的时候李家确实是没什么动静。
这个时候的聋老太太耳朵还不是太聋,李家要是有动静她应该能听见。
现在。
这家伙基本上是排除了李林故意整他的可能。
大家都被集中在中院儿开会。
所有人都闻到了屎尿的味道。
很多人都不乐意了。
“我说一大爷,你将大家都叫起来究竟是开什么会啊,还有这屎尿味儿是怎么回事儿?”何雨柱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说道:“你可快一点儿,明天天不亮我就要到八宝楼工作,可没时间听你闲扯!”
易中海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将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又道:“我今天就想把整我的人找出来,我要问一问我哪里得罪他了,还是我太缺德了让他忍不住想教训?”
阎解成站在人群当中冷冷的看着他想道:“你这个屎尿大爷还真说对了,你得罪我了,确切的说是得罪我们全家了,而且还很缺德,坏透了你!”
人群开始议论起来。
就这事儿?
还用的着开个全院儿大会?
开会也没用。
解决不了问题啊!
只要不是当场被抓住。
人家能承认?
刘海中和阎埠贵相互看了一眼。
就为这个事儿开的全院儿大会啊?
没意思。
邻居们都不说话。
易中海独自一人骂骂咧咧的。
全院儿大会成了独角戏。
最后还是聋老太太开口说道:“中海,让大家都散了吧,明天还要上班呢,这么着吧,让邻居们都留意一下,要是有什么线索就告诉你,争取将整你的那个家伙给找出来!”
聋老太太话音刚落,还没有等易中海答应呢,很多邻居们就开始离开了。
李林和徐氏也回后院儿了。
只剩下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的时候易中海小声问道:“老刘,你家距离李家近,刚刚可曾听见他们家有什么动静吗?”
“你怀疑是李医生整你?”刘海中说道:“不能够啊!李医生白天累死累活的,又是看病又是走访,哪有心思做这种事情?”
易中海依旧不死心的问道:“有没有可能是他儿子李平安呢?”
“平安啊,你是说平安晚上不睡觉专门走几里地到咱们这里来,他在厕所外面等着你、故意害你?”刘海中问道。
易中海摇了摇头。
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太可能。
李平安早就搬走了,不可能知道他的习惯。
“老易啊!”刘海中说道:“你最近脾气太暴躁了,不知不觉中可能得罪了不少人,想要整你的人不在少数,你该改改自己的脾气了,不就是不能生养吗,有病咱得治啊,不能不听医生的劝!”
“就是!”阎埠贵也说道:“你这个一大爷做的太任性了,就像今天,你将大家都叫过来为了一点儿小事儿开全院儿大会,无形当中就会得罪不少人的,难免以后还会有人想整你,你可要小心了!”
易中海哑口无言。
他是被气的!
一大妈说道:“什么是为了一点儿小事儿把大家找过来,我们家老易可是一大爷,他被人这么整,难道不应该把这个人找出来还我们家老易一个公道吗?
刘海中和阎埠贵都没理一大妈,转身走了。
“瞧瞧这两个人,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看他们的意思是不太把你这个一大爷放在眼里啊!”一大妈冷哼一声说道,走到水槽旁边开始替易中海洗衣服。
易中海什么也没说先回屋了。
回到前院儿。
阎埠贵发现他的大儿子阎解成正在等自己。
阎解成见父亲过来急忙凑过去问道:“爸,易中海将你和光齐他爹留下来有什么事儿吗?”
“还能有什么事儿,无非就是想让我们帮他找整他的那个人而已,连他这个当事人都没有办法,我们能有什么好主意?只能含糊应对了!”阎埠贵开口问道:“解成,开全院儿大会之前好像你也出去过,你去做什么了?”
“我啊!”阎解成说道:“我能去做什么,本来我是想到同学家玩儿的,可是走到半路又担心太晚了影响人家休息,我就又回来了!”
阎埠贵点点头。
他也没有想过易中海的事情和儿子有关系。
阎解成要是懂得用迂回的方法去报复易中海,那还是有点儿脑子,用了一点儿智慧的。
儿子要是有脑子。
学习成绩能这么差吗?
要说是后院儿刘光齐带着两个弟弟做的这件事情他倒是相信。
不过。
刘家和易家可没什么纠纷。
刘光齐犯不着这么做。
胡乱分析了一通阎埠贵也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带着儿子回家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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