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的两头猪,莫名其妙跑了,养的鸡也得鸡瘟全挂了,家里耗子比别家多,每天晚上吱吱闹不停。
就连田地里的稻谷,好几年收成都不佳,别家稻苗长势喜人,可她家永远都是枯黄一片,就连上茅厕的木板都莫名其妙断了好几次,掉了两次茅坑的她,现在只敢靠着边如厕了。
老婆子也信报应,家里没少烧香念佛,但是毫无卵用,这几年,老婆子面容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苍老,头发几乎全白了。
可那又如何?
黄河始终就没打算放过老太婆!
如果不是陈老师要带他出去,他还准备让老太婆多受两年苦,既然明天要走了,那今天晚上,就一切了结!
黄河轻轻走到床头,床头位置有一个电灯开关,上向一米多,是一个灯泡,灯泡上面,两根挂满蜘蛛网的电线随意连接着。
电线明显随意搭的,松松垮垮的电线,在一根有些歪斜的房梁上左右缠绕,最后连接到外面窗户上的电表。
黄河在黑暗中,仿佛如一道幽灵,轻轻取下一根电线,电线很自然般落在他手上。
老婆子睡眠很浅,隐隐约约察觉到什么,她缓缓睁开眼,模模糊糊中,她好像看到一个影子。
影子一动不动,但是她能感觉对方像是在注视她!
猛地,她感觉一阵心慌,这种心慌就像会传染一般,迅速蔓延到她全身。
她想大喊呼救,但是已经来不及,一个枕头蒙在她的脸上,接着一阵酥麻伴随心悸迅速冲上大脑,疼痛伴随身体一阵抽搐,最后彻底陷入黑暗!
此时,窗外,漆黑如墨,一片寂静!
夜,掩盖了罪恶,也释放了天性!
“摇!摇!给我摇起来!”
五光十色的灯光中,一个穿着红色衬衣,头发梳着一个大盖头的男人正拼命在摇晃着脑袋,一阵摇晃,原本整齐的大盖头早已经甩得四散,可男人丝毫没有察觉一般,扭着腰,甩着脑袋!
包厢沙发上,两个穿着紧身裙的女孩满脸潮红,一脸傻笑躺坐在沙发上,她们双目无神,鼻间还残留淡淡的白色粉末。
音乐震耳欲聋中,包厢房门被一脚踹开,一个拿着摩托车头盔的长发男人,阴沉着脸走进包厢。
他扫视包厢一圈,随即走到音响处,一脚踢掉电源。
房间里的声音瞬间消失,只剩下五光十色的灯光还在闪烁。
随着音乐停止,甩头的男人这才回过神来似的,睁开迷离双眼,看到长发男人,咧开嘴,大笑道。
“二少,你来了呀!我发现一种好玩意,要不要试试!”
长发男人,正是成家旺,他此时脸色阴沉,看着面前的张力,上前一步,用力一甩巴掌,狠狠抽在对方脸颊上。
张力一个踉跄,差一点没站稳,摇晃着身子摸了一下鼻子,有淡淡鼻血流出。
张力脸上笑容只停滞了半秒,随即嘴角裂开的幅度更加大,他也不再去管鼻子,摇晃着脑袋,把另外一边脸伸过去,笑道。
“二少,打爽了没,来来,继续打,继续打!”
成家旺看着眼前这个没脸没皮的男人,眼中多了一丝杀意,随即也不再理会,走到沙发前,放下头盔,一手抓起一个女孩头发,拖着推搡出包厢门外。
重新回到沙发前,成家旺架起二郎腿,冷眼看着前方的张力。
看到成家旺眼中的寒意,还一脸邪笑的张力终于恢复一丝理智,他小心翼翼上前一步,想辩解一些什么,却最后低头不语,如同一头驯服的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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