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新一回头看着身后的酒店大楼,会不会涉及到九生呢?
他迟疑了一下,把所有的疑惑与消息埋在心里,看着媒体记者退场,他便回到酒店里。
三个妹子早上就去滑雪场那边了,九生枫做主过去的,玩到天黑,等记者们散的差不多了,才回来。
酒店的工作人员也散去大半,发生枪击事件,愿意留下来坚守岗位的人不算多,况且歇业到什么时候还没定下来,不需要那么多人留着领工资。
但是服务四个人确实绰绰有余的。
十二楼的日本厨师在枪击事件后就请假走了,十一楼的法国大厨还在,万事屋四人组和阿黛尔又吃了一顿法国大餐,没有泡温泉,便回到房间休息了。
明天要早起赶回东京的航班。
是夜,林新一刚刚洗漱过后,正准备睡觉,忽然听到敲门声,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九生枫,她穿着浴衣,大晚上化着妆,咬着嘴唇,站在门口。
“怎么了?”林新一虽然对‘分手’的事情还有点芥蒂,不过就算抛开男女朋友的关系,俩人一样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他关切地问道。
话刚出口,一股香风扑面而来,嘴唇湿润,怀中有肉。
“咔哒~”门被关上,灯也被关上。
林新一满脑袋浆糊的被一步步推到沙发上,耳边传来小声的呢喃:“对不起、新一……”
然后睡衣被窸窸窣窣的解开。
以下是一万字不能说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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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东京的飞机上。
林新一坐在靠窗的位置,身旁是四之宫理惠,鹿又弥生和九生枫在另外一边。
“你和九生吵架了?”小豆丁小声说道。
林新一扭头看过去,轻声道:“没有,我们怎么会吵架了呢。”
其实算是吵架吧,还分手了,哎,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他的感情总是一团糟,好在他已经习惯了。
起码没有到感情破裂的地步,他们只是……只是不太适合这么快就走到谈婚论嫁的程度。
但是,他妈的,昨天晚上是梦吗?还是什么?
他到现在脑袋里还都是浆糊,凌晨四点折腾完,他假装睡着,九生枫悄悄离开,他听的一清二楚好吧。
俩人早上见面什么都没说,甚至连眼神交流都没有。
这算什么啊!
他在内心狠狠的将不知道什么玩意的东西摔在地上。
四之宫理惠悄悄道:“昨天早上,九生在卫生间哭,我听到了。”她顿了顿,偷偷看一眼正闭目养神的九生枫,继续道:“别说是我告诉你的。”
林新一比了个OK的手势,俩人没有再继续聊天,他将视线放在了职业模拟器上。
【心理危机干预师(白色):当个体遭遇突发事件或面临重大挫折后,当事人无法回避自身因为应激而产生的心理反应时,一种负责解决应激心理反应的职业便由此诞生】
无论是他,还是九生枫、鹿又弥生,毫无疑问在心理上都有点问题。
甚至包括四之宫理惠不正常的傲娇,无法直面自己的真实情绪,都是一种心理问题。
但说到底,现代社会,又有哪个人能说自己百分百心理健康呢?
他自始至终没有选择加载还是碎片的【心理咨询师(白色)】和【心理危机干预师(白色)】,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担心自己会因为知道的太多而感到痛苦。
很多事情并不是知道就能改掉的。
林新一上辈子有个做心理咨询师的朋友,那家伙有很严重的酒瘾,经常酗酒到不省人事,有一次在酒吧喝酒喝到,嗯,怎么说,用他的话来说【突然间身体没感觉了】,惊慌之后打电话被送到医院去。
出院之后,继续喝。
他在老朋友聚餐时,自己分析自己是家庭原因,童年环境等等,分析的头头是道,在妻子用离婚威胁后,还专门做了个计划。
可惜完全没用。
他自己知道,人格缺陷和心理上形成的依赖,根本无法通过一次次的疏导和所谓的计划改变,他必须要和父母和解,弥补自己人格上的缺陷,才能改变酗酒的习惯。
然后——
妻离子散,继续喝。
越是知道,越是痛苦。
林新一犹豫,就是知道自己也有一些毛病,有的是上辈子的经历,有的是这辈子的经历,但就算知道的清清楚楚,他能改掉吗?能变好吗?
他不知道。
他觉得,如果想真的和九生枫在一起,而不是维持这样奇怪的关系,或许从心理学入手是个很有机会的事情。
难不成真的和鹿又弥生在一起,然后私底下天天和九生枫偷情啊!
太怪了。
时间就在他心事重重的思索中迅速流逝,很快便抵达了东京,在蘑菇头兴奋的讲述中,下午四点多,回到了家里。
林新一没留在家等着晚餐,借口明天重新开始电影拍摄、要去看看片场为由,开车出门。
实际上他既没有去片场,也没有干什么,就是在街边漫无目的开车闲逛,等到夜色渐深。
他才磨磨蹭蹭的回到家里,不知道为啥(其实知道),看到鹿又弥生那张可爱的面孔与清澈的双眼,他心里莫名的就有些罪恶感。
回到家时,都十一点多了,一楼空荡荡,三个妹子应该都上楼睡觉了。
他长舒一口气,脑袋里仍旧胡思乱想的上楼,丝毫没注意到自己房间里的香水味,拉开门、关上门,转身,看到躺在床上、穿着性感三点式的九生枫——
很好,大脑又一次宕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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