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咲摇头,想要扑过去又不敢,就显得很局促。
都一字马了,她终于有胆量开口叫“哲也”,可是一紧张,又改回了“井上君”和“您您您”。
最后还是井上哲也主动把人抱进了怀里,一如既往,大水球似的。
明理花咲问:“真的,不用,去医院看一看吗?”
井上:“别给人家惹麻烦了,我睡一觉就能好。”
这里的“睡”字用的很精妙,说得花咲不禁......
“叮咚、叮咚”!
门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
外面,“井上先生,我是井野家的井野太郎,我是来向您请罪的。”
时间不大,
客厅里的灯全部开启,已回房间穿戴整齐的花咲想去沏茶倒水、招待客人,被井上拦住。
“噗通”!
年纪有三十岁上下的井野太郎跪了下去。
井上哲也瞧都没瞧他一眼,直接问道:“是你?”
井野太郎低着头:“是我,井上先生,是我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我!......“
井上一脚,直将对方踹出好几米,随即咳嗽几声,用毛巾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这一脚,平平无奇,至少对灵师来说如此。
所以很快,井野太郎又爬了回来,磕头认错,做完这些,还从腰间拔出一柄短刀,正对自己,想要切腹自尽。
井上哲也:“停,别让你的血污了我家的地板。”
井野太郎:“......是。”
他刚要起身出去自尽,井上哲也再道:“我不是个嗜杀之人,你既然给我磕头认错了,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
“!!!”
“!!!”
井野太郎瞪大了眼睛:“您说什么,您说?......”
“没错,我原谅你了,你可以走了,但要是你今后再惹到我......”
“不,不会的,我拿我的性命担保,一定不会的!”
井野太郎再次磕头,鞠躬,痛哭流涕。
“对不起,井上桑,我实在是该死,感谢您给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我明天就从东京滚出去,去乡下务农,每天为您祈福,祝您长命百岁!”
......
整场交流,旁边的明理花咲看得云里雾里。
她不关心这些,目光始终担忧地看着井上哲也。
切腹自尽把她吓了一跳,但也仅此而已。
且她很懂事的什么都没问,静静准备好了换洗的衣服,又用毛巾帮井上擦了擦嘴角,便去铺床了。
井上哲也呢,他说自己不是个嗜杀之人......呵呵,今晚光被他拍炸的脑袋就有几十颗。
之所以放过井野太郎,是因为就这么死太便宜他了。
井野,大概率也是某个家族姓氏。
那又怎样,井上的命多值钱,区区自尽,根本无法平息他的怒火。
此时此刻,
六本木公寓外,影影绰绰。
一些收到亲朋好友死讯的人等在那里。
他们需要一个宣泄口,比如引发今晚一系列事件的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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