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七伯是担心图和银子在路上被劫,但他没想到人家是连人一起劫回。”沈先竺如果在此,也会事先将东西托运人。
显然,找镖局就是最好最快的方法。
“河七弟说,他托的镖差不多在我们出发后的第二或三天,就能送到北沟村。
但是因为接镖人非他自己不可,恐怕镖师不见他,不会给东西。”黄宗齐问过。
沈灵竹和大哥异口同声问:“有等待期限吗?”
“有,他加倍付了银子,如果在九月三十他还未到家接镖,就由小山娘拿出一样信物收。”黄宗齐一说完,大家齐刷刷看向任氏。
特别是二爷爷沈德贤,他略带薄怒:“老二家的,来之前未何不说一声。”
“我,我忘了。”任氏听到丈夫出事后,心神不宁下早忘了丈夫临出发前,专门做出一块木牌一分为二,说是拿好,没准儿哪天可以当做信物。
她道:“噢对,我这次有带着过来,现在去拿。”
说完,她连忙跑去房里取来递给小竹子。
沈灵竹一看,是个刻有星字的木牌被一分为二,且是不规则的齿形分隔,别人想拿另半块做假也做不得。
她送给二爷爷看时,老头儿接过端详一会儿,道:“小竹子,你明天陪任氏探监。
之后,托镖局送她回家。”
“爹?”任氏想和丈夫一块儿回家。
沈德贤并不会听她多说什么,而是首先考虑到东西不能丢。
于是道:“现在离九月三十日不过十多天,你赶回家正好接收东西。
也不枉七河费这一番劲儿送东西。”
“我不能陪七伯母走,再多出些银两,雇女镖师陪同。
另外,我们的人也得跟着回去两个。”完全把个大活人托给镖局送,沈灵竹可放不下这个心。
这事儿不需要任氏同意,二爷爷直接拍板。
接下来,沈先竺提出换客栈的想法。
沈灵竹也想换,但却不能现在:“大哥,还有三个人赶车送伤员未归。
他们也只知道我们住在此。”
说来也巧,就在她话音刚落,三个送伤员的人,找来客栈。
而远在北沟村的沈河家里,却迎来了两位镖师。
二奶奶惊诧莫名,问明是儿子让送的,她万分期待的想拿来打开。
无奈人家只认沈河,并说要等他回来再接收。
“可我儿如被人陷害,还在平定县内。
他不在家,我这个当娘的不能代他领吗?”二奶奶太想知道二儿子现在如何。
可惜镖师不为所动,还恭敬的抱个拳离开,俩人按要求行事,没多打听沈河妻子,只等九月三十日日再来守两天。
且不说二奶奶拦不住人,慌忙去找沈淮,单说平定县城内,黎老军护找到个愿意为两家牵线的商人。
沈灵竹当表示:“我也要出席。”
“可你……”
“我长大了,是大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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