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奶奶眼神带着几分不善:“你们的馅里究竟放些什么,让妤凝嘴里气味久久不去。”
“姑母,我们做的粉角绝对没有问题,酸菜口的就是和菘菜肉的不一样。”九婶听她一说,立刻澄清。
沈灵竹则是停在这位沈家姑奶奶的院门口不再走:“姑祖母,表姐饭后刷刷牙即可。
再不济可以多含香片,若她还有不适,我们现在给请一位大夫来。
至于薛家奖惩孩子,我们外人不好置喙,告辞,您不用远送。”她握住九婶的手,向姑祖母点个头转身就走。
“放肆,拦住她们。”这位沈家姑奶奶当即发作。
沈灵竹眼见仆妇拦向她们,二话不说抬手将两个仆妇格开,并且从棉袍里抓出一把短刃。
她刷的一声拔出,寒光骤乜,可把身侧的九婶吓一跳,“小竹子,危险。”
“无事。”沈灵竹右手微旋,整把短刃在她手中转的十分欢快。
在两边仆妇都不敢轻易靠近后,她才又道:“姑祖母,我们是奉族老之命前来送年礼,不是来参与你的宅斗。
所以,现在告辞离去,大家还有的亲戚做,如若不然……”
她右手一收,握住短刃刚在袖口:“不止古人会割袍……”
“够了,走吧。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这位沈姑奶奶脸都气红了。
沈灵竹笑道:“彼此彼此,我会向大爷爷学习。”
“你,你,……”沈姑奶奶伸手指着她。
九婶反拽沈灵竹,你别再刺她:“姑母,侄媳告退。”
两人记得进来的路,很快找到内院出口,沈灵竹虽然将短刃插回鞘中,但仍是握在手里不收。
一路上的仆妇们看见她俩都不约而同躲出老远。
“小竹子,以后这亲戚怕是做不得了。”九婶眼里有惊恐、有兴奋。
沈灵竹淡淡的说:“做不得也挺好的,九婶愿意每次过节来受气吗?
这些年来,我们从未有求于她吧?”
九婶若有所思:“我嫁来的定九年,未曾听说过。
而且,就连婆婆那样喜欢占……的人,也不愿来。
每到送节礼,族里的男丁们互相推托。”
沈灵竹又问:“给我们送节礼的是谁?”
“以前是姑母带儿子儿媳亲自送,家里也就来回礼。
但,似乎是从她大儿子去做官后,是她身边的嬷嬷送。”九婶的声音越说越低,她扫视周围看着她道窃窃思语的仆妇。
细听之下还能听到“打秋风”几个字眼,她不由握紧拳头。
“唉,她拉低了我们家的位置。”一个妾,再是有聘书的良妾,也不是正房,沈灵竹不懂族老们当初为什么要家里亲至,托人送一下礼是最好的办法。
所以,这次就让她斩断以后不对等的走动。
她道:“九婶,抬头挺胸,我们走慢些。”
九婶错愕:“啊?不是应该快点离开吗?”
“不必,我们是客人不是下人,应该由主家送出二门。”沈灵竹的脚步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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