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沈灵竹毫不客气甩赵家媳妇一个耳光,众人皆惊,退后的,呼救的不一而论。
“你……”赵家媳妇一字未说完,又挨沈灵竹一巴掌,且因扭她手压她背的人力气大,躲不开。
沈灵竹看见蔡家大太太从厢房出来,冷笑道:“疼吧?这两巴掌教教你别到处大嘴巴。
我二姐也是你这等人可以编排的。”
沈八姑万没想到,小竹子还真打上门来,她深吸一口气,这时叫停就里外不是人了,只能在几个大房的丫环婆子们大胆围来时,瞪过去道:“都安分些。”
垂花门离东厢不远,蔡家大太太已经听到小丫头们的禀告,自己的人被打,她不可能不出来。
可刚一出屋,又见沈家小丫头甩出一巴掌,她身边的婆子,也就是赵家媳妇的婆婆立刻求道:“太太救命,这,表姑娘进来就打人,这是从何说起。”
换做别人打,这婆子或许就跑过去了,但沈灵竹是二太太带来的,且她消息灵通,有听闻蔡家偏枝那位在老菜馆学厨多年的爷,被这小姑娘打过好几次。
且次次伤筋动骨好些天不得动弹。
“二弟妹,所为何事?”蔡家大太太走出几步,但连十字甬道都没出,仅远远看着。
赵家媳妇大声哭喊:“太太救命,奴婢不知表姑娘为何进来就打人。”
啪!沈灵竹转身又甩她脸上:“闭嘴,没死人嚎什么丧,主家说话由得你加话。
不想要舌头,就再叫。”说着,一把短刃被她从腰间拔出,并拍在赵家媳妇脸上。
后者顿时如同被掐住脖子的老母鸡,不敢再咯咯咯。
“小竹子不可!”沈八姑吓一跳,周围人也都有志一同退后再退后,她们哪见过这个。
“大嫂,是,唉!不好说。”沈八姑见沈灵竹不再动作,转身走向东厢这边。
她很为难,当着许多下人说出来,岂不是又落了妙竹的脸。
沈灵竹则不然,看向蔡家大太太和悄然走出屋的官媒,她朗声说道:“没什么不好说的。
我神泉集北沟沈氏,数代耕读传家,族中童生、秀才,乃至进士皆中过。
“族中女子更是从小读书识字,知书达礼又擅女工劳织,为众多乡邻求娶之首。
“岂料到了这妇人口中,沈家姑娘非要与商家子做亲被拒后,还不要脸皮的硬央人上门说项。”
她直视另一头的蔡家大太太:“她还说,此话是亲家大太太亲口所言,目前小半个县城的富户都在传。”
这头儿,沈八姑听的看的目瞪口呆,赵家媳妇貌似没提过大嫂说的,小竹子当着大嫂的面编瞎话也面不改色。
“胡言乱语,我从未说过此话。
洛氏,去给我掌她的嘴。”大太太吩咐身边一中年仆妇,但眼睛却看着沈灵竹,仿佛说的要打她一样。
“亲家姑娘,有事你找我言语一声,何必要打要杀,一副凶神恶煞模样。
这可与你所说的知书达礼无甚相干。”
“亲家太太有所不知,孔子夫子有言: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乃曰以德报德以直报怨,我这是在遵圣人言而行。”沈灵竹就知是她对自家怀有敌意,下边人才敢明目张胆乱嚼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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