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辛辛苦苦那么久才制成的咖啡豆,如果不能卖到华夏去,奥德彪顿时心急如焚。
那可是他精心挑选出来的商品,倾注了很多人的心血和期望。
奥德彪可不想让让大家失望,更不想让自己失望。
对于这次的华夏之行,奥德彪其实比任何人都在意。
之所以会那么在意,一来是因为他很想回去看看曾经生活过的故土,二来是他很清楚现在的华夏市场。
奥德彪知道如果想赚更多钱,他就必须赶上华夏这班经济列车。
一旦错过了最好的时机,那么以后想要再进入华夏市场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此刻他恨不得立刻长上翅膀飞回去,然而事实却让他十分绝望。
“距离这里最近的城市是如家波,到那里大概需要半天时间。”
“以你现在的情况,恐怕很难回去!”
就在奥德彪希望赶紧回去时,那女人的回答让奥德彪沮丧无比。
奥德彪很清楚如家波是什么地方,这是布隆迪北部靠近边境的城市。
根据那女人所说,奥德彪已经能够判断出现在自己的位置。
此刻他应该是在布隆迪和卢旺达交界的地方,距离自己的城市还有很远很远的距离。
即便他赶到了如家波,想要再回到布琼布拉也需要几天时间。
以布隆迪的交通情况来看,奥德彪不认为自己还能赶得上陪总统前往华夏。
想到好不容易获得的去华夏的机会,就这样成了泡影,奥德彪默默闭上了眼睛。
似乎看出奥德彪的悲伤,那女人没有继续说下去,直接转身离开了茅草屋。
那女人走后,奥德彪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失望和沮丧,大声嘶吼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奥德彪现在除了死亡和沮丧之外,还有满腔愤怒。
如果不是那个家伙将他丢到这种地方,他也就不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此刻他恨不得将那个家伙狠狠揍一顿。
茅草屋的草堆里,奥德彪发泄一番后,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
这一刻他仿佛失去了所有斗志,整个人都像是霜打的茄子。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奥德彪眼神有些呆滞的时候,那女人终于又走了进来。
将手里的食物和药放下后,那女人见奥德彪像是丢了魂似的,她欲言又止。
就这样沉默了一会儿,那女人最终还是没说话,自顾自的走了出去。
瞥了一眼那女人送来的食物和药,奥德彪此刻却无动于衷。
先前他恨不得那药可以让他立刻康复,他也好尽快赶回去。
然而在得知自己就算赶回去,也无法赶上陪总统的华夏之行时,奥德彪已经丧失了所有欲望。
不过就在奥德彪丧失斗志,什么都不想理会时,茅草屋外却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声。
那嘈杂声由远及近,吵的不行,这让奥德彪烦躁不已。
就在奥德彪无法忍受外面的嘈杂声,想要发泄一番的时候,突然那女人再次走了进来。
冷不丁看到那女人走进来,奥德彪终于转过头看了过去。
原本奥德彪是想对着那女人发火的,不过当他看到那女人身上居然有血的时候,奥德彪顿时吓得不轻。
“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奥德彪惊疑道。
这时见奥德彪问起,那女人随意的擦去了身上的血渍,随后解释起来。
“部落里有人打猎受了伤,你知道怎么处理吗?”
那女人满脸希冀的看着奥德彪,直到这时奥德彪才在女人脸上看到不一样的情绪。
说起来这两天奥德彪每次看到这个女人,她都是一个表情。
难得此时居然可以在她脸上看到着急和焦虑。
“喂,问你话呢!你来自外面的城市,知道怎么处理吗?”
“我们这里的巫医治不好那种伤,只有你们外面的人可以!”
那女人说到这里时,也顾不上奥德彪愿不愿意,直接将他拉着冲出了茅草屋。
然而这一拉不要紧,直接扯动了奥德彪身上的伤势。
感受到身上的疼痛,奥德彪顿时龇牙咧嘴起来。
“你轻点,疼疼疼!”奥德彪大叫道。
然而奥德彪的叫声那女人似乎完全听不到。
很快他便被那女人拉到了篝火旁,此时那里已经围了不少人。
直到这时奥德彪才看见,地上正躺着一个年纪比较大的部落男人。
那男人皮肤黝黑,不过却异常强壮,身上的肌肉线条明显的不行。
受伤的正是他,此刻他的伤口还在流血。
虽然部落里有人帮他包扎了起来,但依旧没有止血。
看到这一幕,奥德彪不禁皱了皱眉。
说起来,他也算是懂得一点急救措施的,在他看来如果继续这样下去,那男人恐怕迟早会因为失血过多休克。
“帮帮他,他是我父亲!求你!”
就在奥德彪站在原地有些愣神时,身边的女人推了推奥德彪的胳膊。
这时奥德彪终于回过神,于是急忙走了上去。
因为前世学过急救措施,奥德彪很快便找到了那人身上的动脉,随后将血止住。
眼见着伤口不再流血,奥德彪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需要消炎的药物!”
止血过后,奥德彪抬头看向那女人。
然而就在奥德彪向对方索要药物的时候,那女人却将她给奥德彪的药拿了出来。
看到这一幕,奥德彪再次皱起了眉头。
奥德彪已经试过这种药,虽然对于一些伤势很有效,但却不知道能不能消炎。
似乎是看出奥德彪的犹豫,那女人终于开了口。
“我们这里只有这种药,你们用的那种这里没有。”
那女人此时对奥德彪说话的语气已经不再像之前那么僵硬。
听到女人说这里没有外面使用的那种药,奥德彪最终只好将部落的药涂在了那男人的伤口时行。
尽管不知道能不能起效,但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
很快当奥德彪给那人处理完时,他这才缓缓起身。
一旁那女人见状急忙来到她父亲身旁,此时她对奥德彪充满感激。
不过因为要照顾父亲,那女人没有多说什么,奥德彪见状也不再打扰,自顾自的回到了茅草屋里。
或许是因为经历了一场突如其来的血腥场面,奥德彪此刻倒是比之前清醒许多。
坐在茅草屋的草堆里,奥德彪此刻脑袋不再浑浑噩噩。
想到先前那男人的伤势,奥德彪觉得没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
奥德彪知道如果自己不帮忙止血的话,或许那男人今天就会死。
幸运的是,奥德彪的存在,让那男人躲过了一劫。
通过那个受伤的男人联想到自己,奥德彪顿时感到有些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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