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后，预计要赢两次的里奥心情很好的走出会议室，他身旁的菲尼克斯用眼神示意他看向，在会议室外的沙发上坐着的IBM的CEO说道：

“你被骗了，里奥，他是IBM董事长的儿子小托马斯·沃森。”

“关键是他能做了IBM的主么？”

里奥问道。

“据我所知，不能，并且他一直在IBM内部推行电子计算机。

你知道的，IBM一直深耕机械计算机，最近新上市的具有一半电子的计算机效果并不好。

他们公司对此颇有微词。

力主推行电子计算机的他自然不受待见。”

里奥前世知道IBM还是联想收购了其普通业务，曾简单了解过这家公司，知道其外号：蓝色巨人。

但现在，似乎并没有这个称呼，这让里奥对是否与对方合作有所迟疑。

不过人家一直苦等到现在，不好好聊聊确实不够尊重。

“里奥，很抱歉，我欺骗了你，实际我并不是IBM的CEO，在公司执掌大权的是我的父亲，请允许我重新介绍一下自己，我叫托马斯·沃森二世，一个电子计算机的狂热爱好者。”

“没关系，沃森，一号机的销量很好，我们一个月的销售额就突破了9000万，完全没必要寻求合作者。”

“不，里奥，你需要，因为IBM与人口普查局的良好关系，来之前我曾详细地研究过你们那台机器，只能说它刚刚达到了数据收集与归纳的需求，但距离电子计算机的极限，我认为相差甚远。

瓦伦蒂诺研究院凭借这划时代的产物，打开了一个新时代的大门。

但像IBM这样深耕数据行业的人不在少数，据我所知，已经有公司开始投入这方面的资金加以研究。

凭借多年的技术经验积累，你的先发优势将很快消失。”

沃森诚恳的说道。

“据我所知，在处理数据这一行业，IBM是绝对的龙头，你们的技术储备也是整个行业最深厚的。

所以你为什么来这里，而不是像你所说，自己去研发呢？”

里奥问道。

沃森摇摇头，满脸无奈地说：

“你是否知道，IBM最新研发的选择顺序电子计算机（SSEC）。”

“说实话，我也是刚刚听菲尼克斯说的，据说销量不是很好。”

里奥说道。

“没法好，虽然这台计算机的运算结果十分准确，比你的那台强。

但SSEC的致命缺点是，它3分钟就得重启一次，也就是说，谁写的程序，结果出来之前就得一直盯着。

相当鸡肋。

不过我们为此总结了很多经验，我的好友，也是公司电子计算机研发部门的总监约翰·巴科斯曾表示，我们的下一台一定会更好。”

沃森说道。

“又回到了原点，沃森，为什么你不去自己弄一台更棒的，而是非要入股我的呢？”

里奥说道。

“因为SSEC的研发耗费了公司100万美元，浪费了如此多资源，别说赚钱了，连本都没有收回，公司很有意见。

我的父亲是销售出身，在他看来，业绩是一切，盈利是王道。

加上公司那些本身就不满意电子计算机的老董事们的阻挠，他们大幅缩减了计算机研发部门的费用。

虽然我很自信三年内将更好的机器研发出来，但三年后，已经不是最好的挣钱时刻了。

里奥，因为瓦伦蒂诺一号机良好的市场表现，成功地说服了我的父亲。

他愿意出1000万，加上IBM的电子计算机部门所有技术积累，入股你的公司。

我们共同成立一家新公司。

相信我，有你这第一个吃螃蟹人的口碑，加上我们两家公司的研发经验，我们的第二代产品绝对可以横扫美利坚！”

里奥能看出沃森眼中的光，但习惯性的谨慎，让里奥决定再考虑考虑。

“让我考虑一下，沃森，明天给你答复。”

当夜，书房中，里奥将自己脑中计算机发展全部写在了纸上。

说实话，虽然他是信息时代下生活过的人，但对于计算机古早时期的了解十分匮乏。

他所了解的最早内容，只能回忆到1977年苹果公司推出的AppleII型家用电脑，这还是前世在追捧乔布斯时顺带了解的。

1977年以前，一片空白，对于商业计算机几乎一无所知。

不过商海荡漾这么久，里奥倒是已经培养出了一定的商业嗅觉，当他看到瓦伦蒂诺原型机的时候，就十分肯定，这个时代研究家用小型计算机不现实。

公司未来的发展方向肯定得瞄准商业计算机。

只是里奥对完全陌生的领域是否能发展得更好，有些拿不准。

更不确定，IBM的加入是否会有益于公司。

就在里奥皱眉沉思的时候，一身紫色薄纱的伊芙琳走了进来。

薄纱之下，凹凸有致的娇躯若隐若现，平坦小腹下方的长腿勾人心魄，小腹上方的山丘更是风景动人。

一看时间已是深夜，里奥停止思考，抱起娇呼的美人，心情烦躁的时候，里奥就喜欢通过对伊芙琳注入情绪来寻求自身的平静。

今夜也里奥不断平静！

“联想这回真争气，竟然能收购IBM？”

“那是什么？”

“IBM都不知道，那可是世界著名企业，计算机巨头！”

“真的？”

“你自己上网看么！”

一段对话，惊醒了里奥，抬眼一看，又进入了清醒梦中。

里奥瞬间认出了，当前的场景，正是高中时，常去的一家网吧。

大头电脑，带滚珠的鼠标，厚重散发着嗡嗡风扇声的机箱，以及两旁电脑不是在玩半条命和红警的少年们，就是在古早QQ聊天框中羞红脸聊天的少女们。

年代感扑面而来。

刚刚对话的二人正是里奥与他的同学，同学的话里奥不怎么信，立刻关掉游戏，上网新浪网找相关新闻，这个年代，百度不是很火，主流还是门户网站。

点开网站，大字大图就是联想收购IBM的新闻。

里奥点开之后正要看，身边同学的嘲讽就紧随而至：

“我就说嘛，你还不信。”

少年人总是在毫无意义的争执上投入无比专注的精力，里奥并没有在意原身的打闹。

因为他被刚刚点开网页的下方一段文字所吸引，那是十分简短的IBM介绍，其中一句话吸引了里奥。

“在小沃森的领导下，IBM迅速摆脱了传统业务的包袱，拥抱了新的时代，并在其极具魄力的引领下，开创了划时代的S/360大型计算机，这是IT行业史上划时代的伟大产品，使IBM在计算机领域占据主导地位，开创并引领了全球信息技术产业长达20余年。”

第二日一早，林奇堡酒店的餐厅内，里奥直接坐在了正在吃早点的沃森面前说道：

“你的持股不能超过30%，如果你同意，我们的合作达成。”

里奥的话，让沃森眉头一皱，低于他的预期。

说实话，如果不是SECC的失败，沃森真的看不上与里奥合作。

在来之前，沃森对里奥进行了详细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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