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了这一步，郑泌昌明显不仅仅只是为自己喊冤，同时也是在威胁太监杨金水。

说白了，这件事牵扯的人太多，他是想以此来威胁。

主审人赵贞吉听到这几句话，先是看了眼杨金水，随后带着一丝不明的笑离开了。

为什么他会有这个表情，是不知？

张文达看到这段后，给罗斌的的解释是，

赵贞吉是次辅徐阶的弟子，而杨金水是司礼监吕芳的人，

是江南织造局兼浙江市舶司总管，也是严党和他们政治之间的桥梁。

赵贞吉当然知道这件事真正的主犯是谁，所以他听到这话后，嘴角有一丝嘲弄。

这代表着两拨人在这件事上开始有了间隙，

这里用草灰蛇线的笔法为他日严党倒台埋下了伏笔。

陈永乐听到这個解释，尤其是张文达用赞叹的眼神看向自己，心里好一阵汗颜。

这一幕，在这一个多月几乎每天发生，

知道的他会插几句嘴，不知的就装作神秘莫测的样子。

每当这个时候张文达就会琢磨起来，给他查缺补漏。

晚饭，陈永乐将钟楚鸿留下吃饭。

香江这边冬至没有吃饺子的习惯，但同样也很重视。

罗斌特意在酒楼定了一桌火锅和盆菜，当然，也少不了汤圆。

阿杰作为行政助理，也一起过来了。

几人围着圆桌，吃着热腾腾的火锅，话题越到了这部小说的发行上。

按照陈永乐所言，这部小说前后估计最少不会低于一百八十万字。

按照现在这个进度，最起码也要六个月到八个月才可以完本。

时间跨度有些久，罗斌的意思是可以先发行一册试试市场效果。

“我的建议还是等完本之后再发行。”张文达皱眉道。

“为什么？”罗斌不解。

张文达解释道：“有两個原因，第一我不知后面写的时候会不会需要对前文做一些修整。”

陈永乐点点头，赞同这个说法。

“二来嘛，哈哈...”张文达大笑道：“一部发行固然有好处，但全文一起发，我想到时的影响力会更大。”

他其实存着一点私心，想要一鸣惊人。

单独的一部，不过是一部嘉靖年间的贪腐小说，虽然所包容的含义很多，

不过要是链接着后面两部一起看，就是一个集合着政治、经济、军事、改革、权谋等多个领域。

这带来的影响和震撼远远不是一部能比的。

三部单独分开，显得很单薄，放在一起，那就是一篇宏伟的巨作。

甚至可以讲，只要接下来两部能维持这个水平，这部小说绝对能名留青史。

陈永乐深感认同，罗斌想了想也点头认可了。

三人的心气在这段时间越整越高，原先陈永乐就想用这部小说刷刷名望，

现在饼越画越大，他自己都吃撑了。

聊完了发行的问题，就是聊小说的书名了。

这个问题也是这段时日萦绕在三人心中的难题。

原先那个名字肯定不能用，大明王朝？

有点儿太广了，体现不出这部小说的核心含义。

张居正？这更不行。

这可不仅仅只有张居正，还有高拱，海瑞等一众历史惊才艳艳之辈。

“不急，先写，先写小说，我想到时写出来了，名字自然就有了。”

（征名，征名，征名.....大佬们，帮忙想个名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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