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妈妈今天过来嘴上是喊女儿回去,说有几部片子和广告等着拍,
其实也有责怪的意思在里面。
钟楚鸿尽管心里也不愿意回去,但就像阿妈说的,没名没分的待在这里也不是個办法。
这件事说破天,钟楚鸿都矮一头。
名分这个东西哪怕她不为自己,她也要顾忌爸妈的感受。
关之淋大大方方的住在陈永乐家里,也没什么亲人在香江,闲话也听不到什么。
但钟楚鸿家里亲戚朋友可都在香江,闲言碎语最是难听。
何况钟楚鸿心里其实也在意名分。
关之淋一口一个小三听多了,即便是她做好心理防线,也很刺耳。
两人在楼下依依不舍的,钟妈妈感觉自己像个戏文里棒打鸳鸯的老妇人,
于是不冷不热道:“我去那边买点水,你们等会好了喊我。”
说完,还把跟过来的小女儿也一道叫走。
等阿妈走了,钟楚鸿才闪烁着眼眸,委屈巴巴的抱了抱陈永乐这个渣男,叮嘱道:
“我还有很多东西来不及拿走,先放在这儿,你给我记住不准让其他女人住进来,听见没有!”
“呃...好,回头我把这套房买下来。”
陈永乐应了声,说了句让钟楚鸿眉开眼笑的话。
她微微眯了眯眼,嘴巴翘老高:
“还有,要好好吃饭,别一天天就顾着工作,身体才是最重要的,要是下次我来的时候,你又跟上回那样,看我怎么收拾你。”
“嗯,放心吧,等你走了,我再请个专门做饭的保姆。”
“你明白就好。”钟楚鸿微微点头,想了想,又说道:
“还有呀天气热了要记得天天换衣服,我在柜子里多放了五套换季的衣服,别总是懒,又不要你洗。”
“遵命!”陈永乐紧紧抱着她后腰的胳膊,在她翘起的嘴唇上啄了一口。
“讨厌!”
钟楚鸿轻轻拍了下他的胸膛,心里泛起了甜蜜,接着又开始叮嘱一些生活上的事。
两人在楼下你浓我浓好半天,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不远处商店门口的钟妈妈再也等不及,才上前打断,喊了辆出租车,拉着女儿离去。
站在楼下的陈永乐朝着远去的车辆挥了挥手,直到消失在路的尽头,
才折返回到新报。
近一个月的时间,这部《大明挽歌》隆庆新政也写到了最后的阶段。
现在就剩下隆庆帝的死法了。
陈永乐与张文达针对这点讨论起来。
陈永乐提出一种死因做参考,也就是
在《张居正》这部矛盾文学奖作品里,隆庆皇帝是去宫外染上脏病,又因娈童一事怒火攻心而亡。
张文达觉得有些不妥,因为并没有真实的记录隆庆帝的死因。
而且一个帝王溜达出去染上脏病,说出去有失体面。
陈永乐又笑道:
“那就直接写服用春药过激把自己玩嘎了。”
“你就非得让他死的难堪是吧。”张文达没好气道。
陈永乐摊了摊手,无奈道:
“主要是这位皇帝确实长期服用春药,这是事实,不然这种急促的驾崩,除了这两样,也没别的。”
说起来也是怪事,明朝的皇帝自朱棣一脉除了仁宗皇帝以外,
其他后世的皇帝或多或少都有点不正常。
不是喜欢玩蟋蟀,就是没事跑去留学,
要不就是嘉靖这种修仙,隆庆这种玩女人把自己玩嘎了的,还有学木匠的。
呃...好像当皇帝玩女人也没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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