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陆铿这么一说,对方脸色涨的通红,张嘴还要说两句,却被同伴给拉住了。
陆铿之名,可不是三月,他要真的发起怒来,在座的各位没几个扛得住。
《百姓》半月刊的胡菊人,见气氛不对,于是朝着陆铿安抚道:
“陆公,陆公,消消气,消消气,小何也是关心则乱。”
说着,又朝着众人道:“诸位,我们今日聚集在此,无非就是闲聊,莫要扯上私人恩怨,至于各位心中的顾虑,胡某人也懂。
昨日我也问过明报的查先生,他也说了,只要是正常的文化交流,不涉及人身攻击,对方是不会计较的。”
他这句话的意思很简单,点评作品之类的无所谓,别骂娘就行。
但文化人不骂娘,那还叫文化人?
“胡先生的意思是,那位不会追究之前的事?”有人问道。
人群中某些人,也抬起头看向胡菊人。
胡菊人抿了口茶,笑道:“我不敢保证,单就个人想法而言,只要不是太过份的话应该不至于,总不能他要跟所有文坛之人站在对立面吧。
当然了,如果有人真的之前说了一些难听的话,不妨私下人托人问问。”
这话一出,在座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有些人只是点评过三月的作品,自然觉得胡菊人说的有道理,有些人之前就骂的比较重,心里就有点虚。
事情吵吵闹闹一直到中午才结束。
陆铿懒得跟这些人扯皮,胡菊人自然也不多留。
两人找了家茶餐厅点了份简餐。
胡菊人边吃边道:“陆公可知文达兄最近在干嘛?”
陆铿停下了筷子,喝了口杯中的水,等嘴里的饭全部咽下去后,才不紧不慢道:
“你是想说,他之前的专栏为何最近半年从日更换成了三日一更吧。”
胡菊人,微微点头道:“我问过文达兄,他说手头的事比较忙,原以为他是在做专访,但我打听了一二,他这近半年并未离开过新报。”
他其实一直想请张文达来自己杂志的,可惜对方与他们的理念不同。
陆铿也露出疑惑的神色,胡菊人又道:
“更让我疑惑的是,三月这半年也住在新报。可能陆公对这位不太了解,三月之前几年里虽然小说写了不少,但从未在新报长待过。”
“你是说,文达减量跟他有关?”
“我觉得可能性极大。”
“然后呢?”
“难道陆公就不好奇,他们在一起做什么?”胡菊人失笑道。
陆铿摇摇头,道:“有什么好好奇的,难不成文达还能跟这小子一起写小说不成。”
说着,陆铿笑了笑,胡菊人也笑了起来。
张文达会写通俗小说?
打死他们也不信。
别看金镛也写通俗小说,并且在香江文坛享誉盛名,但如果他不写社评,依旧不被文坛所认可。
这也是为什么金镛早早就封笔的缘故。
条条大路通文坛,但绝对没有人仅凭通俗小说就能进来的。
而张文达已经在文坛有一定地位了,不可能本末倒置去写通俗小说,落了自己的名声。
但如果不是这个,又会是什么?
突然,胡菊人心里冒出来个想法,不禁脱口而出道:
“陆公,你说文达兄会不会教这小子写文学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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