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长得不错。”王路轻赞一声,步入屋中,径直走到了周妙彤跟前。
周妙彤往后一缩,王路却已经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道:“这样看来我真是来对地方了,如此花容月貌光看着就赏心悦目啊。”
“放开妙彤!”
在周妙彤因为惊惧而被王路捏着下巴肆无忌惮欣赏的时候,桌边传来一声外强中干的爆喝。
王路目光肆意的打量着周妙彤,大拇指在周妙彤光滑软嫩的下巴上摩挲着,头也不回的说道:“严峻斌严公子,如果我是你,我现在就会悄悄走人了。”
“放开她!”严峻斌沉重的脚步声传来。
自己的心上人被陌生人肆意把玩,严峻斌的脾气瞬间被点燃,上前猛地一推。
砰~
王路只凭余光就轻描淡写的抓住了严峻斌的右手,侧头轻蔑的看去说:“听说严公子养了一堆门客,我倒是不信,今日碰到严公子正好当面问问,严公子蓄养死士是想造反吗?!”
“呃~”老鸨感觉自己腿都在发软。
早就听说锦衣卫擅长构陷罪名,如今一看果然名副其实。
短短两句话,青楼买春的严峻斌就成了造反的狂徒。
“大人,这跟我们暖香阁没有关系啊大人,您可要明鉴啊。”
老鸨反应最快,劝解了王路后,又对仰着脸,眼睛朝下看去的周妙彤说:“妙彤,你快劝劝严公子离开吧,不要出现什么误会,不然我们暖香阁可担待不起啊。”
周妙彤不是没见过往房间里闯的狂徒,但是锦衣卫她还是头一回见,脑海中迅速闪过十二岁那年被锦衣卫抄家的场景,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着。
“大人。”周妙彤咽了咽口水,动也不敢动,就这样看着王路说:“大人放过严公子,我可以好好伺候大人。”
“妙彤,不用怕他!不过是魏阉手下的鹰犬,只会栽赃陷害那一套!”
严峻斌心疼的看了一眼周妙彤,手还被王路捏的生疼,却硬撑着说:“你没有证据,光凭两张嘴就想诬陷我,我告诉你!这朝廷还不是你们锦衣卫一家说了算的!”
王路挑了挑眉,对严峻斌的坚持有些意外,侧目望向他笑道:“放心,进了诏狱就有证据了,既然你坚持,那我们就去诏狱再聊。”
说着王路放开了周妙彤的下巴,抓着严峻斌的手往外走。
“大人!”周妙彤忽然抱住了王路,强忍着心中的不适和对飞鱼服的恐惧,乞求道:“求大人放过严公子,妙彤一定好好伺候大人,请大人给他一条生路吧!”
“你不用求他!我是皇上钦点的进士!别人怕锦衣卫,我不怕!不过是魏阉的鹰犬罢了,就算是魏阉当面,我们严家也不怕他!”严峻斌挣扎着说道。
不过令他惊惧的是王路看起来根本没用什么力气,他却抽不出自己的手。
王路面向严峻斌,嘴角翘起一丝弧度道:“好,现在还得再加上一条,藐视厂公,罪加一等!你严家就等着满门抄斩吧。”
“这都是你构陷在前!”严峻斌愤怒道。
“现在皇上龙体欠安,九千岁代理朝政,你说到时候九千岁是信你还是信我?”王路微笑问道。
“严公子!”周妙彤立刻看向严峻斌道:“不要这样,跟大人认个错吧,妙彤不过是残柳之身,不值得公子这样做。”
“妙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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