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十四章 以后特殊时候别洗头(1 / 2)听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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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同不同意不重要,他若是同意,我们带他一起,他若是不同意,我们就不带他。”秦浼拍了拍解景珊的手背,解景琛上道,她的计划里就有他,解景琛不上道,她的计划里就没有他。

秦浼主打就是,顺我者昌,逆我者弃。

“不带上四哥,万一途中遇到危险怎么办?”解景珊担忧的问道,她没出过远门,期待又胆怯。

“我保护你。”秦浼拍着胸脯保证,忘了自己晕火车,真遇到危险,别说保护景七,自身都难保。

“带上五哥。”解景珊建议道。

“到时候再说。”秦浼没有立刻否定,带解景珏,还不如说服解景琛。

“四嫂,大姐缺钱吗?”解景珊问道,水汪汪的大眼睛瞅着秦浼,眼底闪烁着光芒。

秦浼眸光微闪,看着财大气粗的解景珊,未来的她,可是香江女富豪,因双腿残疾,一生未婚。

“缺,当然缺,这年头谁家都不富裕。”秦浼感慨道。

“我们家就富裕。”解景珊说道。

秦浼默了,好吧,你有钱,你是大爷。

不得不承认,投胎是门技术,有人出生注定奋斗,有人出生就在罗马。

“景七,要洗澡吗?”秦浼转移话题。

“明天要泡药浴,今晚就不洗了。”解景珊笑着说道。

秦浼苦恼了,明天景七要泡药浴,对她来说,又是一个大工程,沈清回娘家了,秦浼考虑着要不要让婆婆请半天假。

“我推你回屋。”秦浼起身,推解景珊回屋。

秦浼回到屋里,拿着解母给她准备的东西去厕所里换。

有钱人和没钱人,在月事上就体现出来了,解母给她准备的是卫生棉,虽然不如后世的,这个年代能用上卫生棉,非富即贵,在孙家时,姐给她准备的是月事带,那才让人一言难尽。

第一次用月事带,她就在想,为什么不穿越到一个男人身上?

秦浼从厕所出来,见厨房的灯亮着,秦浼想了想,来到厨房,解景琛在烧水。“忍不住了?想洗澡了?”

“给你烧。”解景琛抬头,睨她一眼,与其让她叫,不如自觉点,反正最后都是他烧水。

秦浼笑了,夸赞道:“真上道。”

秦浼回屋里提桶,半锅水烧开了,秦浼揭开锅盖,愣住了,沸腾的水边缘有油渍,这才想起,锅炸了狼牙土豆。

“怎么了?”解景琛见她不舀水,盯着锅里发呆。

“你自己看。”秦浼将锅盖放到一边,比起孙家烧的洗澡水,这已经好太多了。

解景琛起身,看了一眼锅里的水,眉头一皱。“我洗了很多次,怎么还有油渍?”

秦浼笑而不语,她能抱怨吗?不能,人家好心给她烧水,要怀着一颗感恩的心。

解景琛见她眼中没有嫌弃或是不满之意,想了想,说道:“我再多洗几次,重新烧。”

“不用,我没那么矫情。”秦浼拿起水瓢就舀,在孙家这半年,改掉了很多习惯,时代就这样,无力改变时代,只能改变自己的习惯。

舀了半桶水,解景琛想帮她提,却被秦浼拒绝。

“慢点,看清楚脚下。”解景琛见秦浼提桶的动作,吓出一身冷汗,这可是开水,被烫着很严重。

“我不是三岁小孩子。”秦浼提着桶,摇摇晃晃朝厕所走去,解景琛跟在她身后,看着从桶里溅出的水,生怕她被溅出来的水烫着。

护送到厕所,解景琛紧绷的神经才慢慢松懈。

“你干嘛?”秦浼放下桶,转身见解景琛跟着进厕所,眼底浮出几分戒备。

看着秦浼眼中毫不掩饰的戒备,解景琛脸色一沉,转身迈步离开。

“莫名其妙。”秦浼盯着他离开的背影,怔忡几秒,想到他目前身体的状况,他就算对她有禽兽的心,他的身体也不允许。

秦浼又去厨房提了半桶水,洗头洗澡,在厕所里折腾了许久,才慢腾腾出来,见解景琛拿着军大衣守在厕所外,秦浼一愣,随即眼底漾起明亮又清澈的笑意。

在厕所里洗澡,有人在厕所外守候,这种感觉很安心。

“洗了头?”解景琛见她洗了头,眉宇间是淡淡的不悦。

“嗯,洗了。”秦浼满不在乎的点头,例假期间洗头是不好,但是不洗,又不舒服。

原主这具身体每次来例假都不准,说来就来总是让人措手不及,值得庆幸,每次来不超过三天。

解景琛用锐利的眼瞅着她,看得秦浼心里极度不安,好似有蚂蚁在爬动,难受又莫名心虚。

解景琛僵硬的唇线微微动了一下,上前一步,帮她披上军大衣,音调低沉带着强势的威慑。“以后特殊时候别洗头了。”

“好,听你的。”秦浼有眼力劲,解景琛脸上的神情严肃得可怕,浑身散发出令人不容反驳的威仪,这时候的解景琛,最好别与他唱反调。

人家是为她的身体着想,不能不识好歹。

解景琛满意了,唇角扬起一抹弧度,贴心地帮她拢了拢军大衣,接过她手中提的桶。“快回屋,别着凉了。”

“好。”秦浼杏眸不由得弯成了月牙状,只见牙,不见眼。

笑容明亮纯粹,很有感染力,解景琛被撩到了。

回到屋里,秦浼脱掉军大衣,坐在窗户下,用干毛巾擦湿发。

解景琛放下桶,看着秦浼葱白玉手捏着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动作自然,妩媚中散发出撩人的风情,艳丽迷人。

敏锐的察觉到解景琛在偷看自己,秦浼侧眸,两人四目相视,解景琛一滞,秦浼擦拭湿发的动作一顿,迅速敛起波光潋滟的杏眸,继续擦湿发。

解景琛本想上前帮她擦,刚迈出一步。

“景四。”院外有人叫解景琛。

解景琛身形倏然一僵,停下脚步。

“解景琛,外面有人找你。”秦浼见他如同一尊雕塑般杵在那里,忍不住出声提醒。

“我出去一下。”解景琛话音未落,转身迈步走出屋,关上屋门。

解景琛离开后,秦浼紧绷的身体下意识松懈下来,“流产”事件后,她和解景琛之间有一种微妙的变化,说他们之间暗生情愫,秦浼否认,她只是纯粹的迷恋解景琛的脸,至于他的身体,不可否认,他的身材很好,至于……

秦浼猛然摇头,白皙娇嫩的脸颊泛起一抹诱人的绯红。

“瞎想什么呢?”秦浼拍了拍脸颊,又捏了捏,自我警告道:“不许当女流氓,矜持,要矜持。”

秦浼原以为解景琛出去一会儿就回来了,结果她的头发都干了,也不见解景琛回来。

手脚都凉了,秦浼打了个冷颤,钻进被窝里,被褥里是暖和的,秦浼愣了愣,看着被褥里的暖水袋,眸光轻闪,解景琛给她准备的吗?

秦浼笑逐颜开,抱着暖水袋,心里暖烘烘的。

秦浼很容易被感动,只要一心一意对她好,她就会给予全心全意。

解景琛半夜回来,妖艳的面容上有些凝重,站在床边,盯着秦浼恬静的睡颜,薄凉的眼底滑过淡淡笑意,冷漠的神色也变得柔和。

翌日,秦浼睡醒,一边揉着惺忪的眼睛,一边坐起身,被褥从她身上滑落,秦浼疑惑地瞅着旁边,昨晚解景琛有没有回来呢?

“小浼。”门外响起解母的声音。

秦浼错愕一愣,敛起思绪,问道:“妈,有事吗?”

“小浼,是先给景七药浴,还是先给景七喝药?”解母问道。

秦浼又是一愣,急切的开口。“妈,等一会儿。”

秦浼迅速起身,换衣服,打开门,叫了一声解母,火速朝厕所跑去。

几分钟后,秦浼从厕所里出来,来到解景珊的房间,她和解母齐力将解景珊弄进浴桶里,泡了一个小时,两人又将解景珊弄出来,解母帮解景珊穿衣服,秦浼见药还没端来,转身出屋朝厨房走去。

厨房里,不见解景琛的身影,只有解景珏,正盯着煎药的小炉子发呆。

“解景珏,药。”秦浼用手在解景珏眼前挥了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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