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浼没有否认,事实如此,狡辩也没意思。“许安山,你敢动我吗?”
“我不敢动你?”许安山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眸中布满了嗜血的寒意,仿佛地狱的修罗一般。
“动了我,解家和许家决裂……”
“我许家不怕与解家决裂。”许安山冷声打断秦浼的话,眼中的嗜血之光越加清晰起来。
“许家不怕,你女儿怕。”秦浼利用起许春艳。
“我会和她断绝父女关系。”女儿和儿子,许安山更看中儿子,哪怕儿子废了,无法传宗接代,儿子在他心目的依旧胜过女儿。
秦浼一愣,这么决绝吗?利用许春艳显然不行,许春艳的分量不足以说服许安山。
秦浼眼底闪过一抹阴冷,手一挥,银针从指尖射出。
“雕虫小技。”许安山不屑的冷哼一声,轻松接住银针。
秦浼震惊,错愕,瞬间明白,当时解景琛为何要阻止她,许安山能轻松接住她射出的银针,太强了,超出她的想象。
秦浼都来不及害怕,许安山将接住的银针还给她。
秦浼晕针,银针扎入她颈部的瞬间,两眼一闭,晕倒了。
看着倒在地上的秦浼,许安山震惊了,怀疑秦浼是不是在银针上沁了见血封喉的剧毒。
机械厂门口,解景琛来到厂门口的传达室。“大爷,谁找我?”
高海不知从哪儿跳了出来,朝解景琛招手。“景四,是我。”
见是高海,脸上挂了彩,解景琛心一沉,跑向高海,妖冶的脸上随即凝上了一层寒霜。
“许安山对她出手了?”解景琛寒声问,他恢复上班第一天,许安山就出手了,可见许安山是盼着他上班。
秦浼在解家,许安山不敢去解家,许安山是蹲点守株待兔,还是用计谋将秦浼骗出解家?
“景四,别担心,嫂子没受伤,只是……”高海一脸纠结,不知道该怎么说。
“只是什么?”解景琛心急如焚。
“唉!跟我走。”高海带解景琛去了一家招待所,秦浼晕倒,为了避嫌,不敢抱她回解家,更不敢抱她回高家,只能抱着她去招待所。
一个男同志,抱着一个昏迷的女同志,在招待所被盘问,高海拿出证件,简单的说明了原因,大姐才没执意要秦浼的介绍信,给他开了一间房。
秦浼醒来,倏地坐起身,警惕地看着陌生的屋子,屋里的摆设像是招待所。
秦浼摸了摸脖颈,又检查了一下自己,没有受伤,也没遭受到侵犯,许安山是几个意思啊?她都晕针昏迷了,他还不趁人之危,还将她完好无损的安排在招待所里。
听到脚步声,秦浼悄悄地下床,身上的每个细胞都进入戒备状态。
听到开锁声,秦浼浑身紧绷,做出防御。
门打开的瞬间,秦浼手一挥,洒出药粉,解景琛反应敏捷,捂住口鼻闪身躲开。
“咳咳咳。”高海被呛着了,接着眼前一黑,人倒地。
秦浼愣住了,满脸懵逼。
“高海。”解景琛担忧地叫道。
高海,解景琛的那个战友,秦浼一脑门的问号,谁来告诉她,这是什么情况?
“秦浼,你没事吧。”相比高海,解景琛更担心秦浼。
“我没事。”见到解景琛,秦浼安心了。“解景琛,这是什么情况?”
确定秦浼没事,解景琛扶起昏迷的高海,秦浼上前帮忙,将高海扶到床上躺着。
“你遇到许安山,高海救了你,你不知道?”解景琛反问道。
秦浼愣了愣,摸了摸脖颈,很不好意思的开口。“我晕针,晕倒之后发生的事,我不知道。”
“晕针?”解景琛挑眉看着秦浼。
“解景琛,许安山真的很厉害。”秦浼将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解景琛,得知许安山利用他将秦浼骗出去,解景琛心里有了异样的情感,他对她的影响力这么大吗?
“吃一堑长一智,陌生人的话别轻信。”解景琛没有过多指责秦浼,因为他,她才卸下防备,舍不得,也不忍心对她说重话。
秦浼凝视着解景琛,以解景琛的脾气,绝对会指着她的鼻子骂她笨蛋,谁的话都信,没有自己的判断力吗?“解景琛,今天的你,很反常。”
“你没事就好。”解景琛揉了揉秦浼的头发,说不担心,那是假的,许安山是什么人,他心里很清楚,落到许安山手里,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秦浼眼神呆滞,痴痴地望着解景琛,太煽情了,解景琛若是趁机对她提过分的事,估计她都会晕乎乎地同意。
两人对视,解景琛眼中流露出情愫,秦浼眼中流露出痴迷,解景琛这张脸,她是越看越喜欢。
相比解景琛的隐忍,秦浼大胆多了,仰头吻上他的薄唇。
解景琛浑身一僵,惊愕不已,秦浼蜻蜓点水之后就想要撤,解景琛搂着她的腰,唇瓣轻轻地落在她红唇上。
秦浼典型,只许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啪!秦浼抬手,反射性给解景琛一耳光。
解景琛愣住了,显然没料到秦浼会打他,她吻他,他都没打她,他吻她,她反而打他。
“秦浼。”解景琛怒了。
意识到自己打了解景琛,秦浼也很意外,她的脑子没反应过来,手就有反应了。
“唔……”突如其来的吻,秦浼喉间发出低吟声。
解景琛的吻并不温柔,带着一股报复的狠劲,要把她给吞入腹中的强势。
解景琛紧紧地扣住她的纤腰,秦浼越是挣扎,他愈加用力,挣脱不开,秦浼就加入。
拍打着他胸膛的双手,攀上他的脖颈,青涩又热情地回应。
秦浼这波操作,解景琛有些懵,本想吓唬她,惩罚一下她,谁知她挣扎又不挣扎彻底,反而给予回应,吻着吻着就不对劲了。
秦浼没交过男朋友,没有经验,凭着感觉,怎么开心,怎么来,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
最后,解景琛忍无可忍,放开秦浼,满是嫌弃之意。“秦浼,你属狗吗?”
秦浼看着解景琛被她啃得红肿的薄唇,还有暧昧的牙印,解景琛嫌弃她都是轻的,如果换成她,直接揍人。“对,我属狗,小时候被疯狗咬过,刚刚狂犬病犯了。”
解景琛无语又无奈,擦了擦唇上的津液,指着高海。“他没事吧?”
“没事,我洒的不是毒药,醒来就没事了。”秦浼愧疚地看高海一眼,高海救了她,她还把人给弄晕了,她是不是恩将仇报啊?
“你去哪儿?”解景琛见秦浼要走,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回家。”秦浼回答道,又看了躺在床上的高海一眼。“你若是不放心,你可以守着他,等他醒来。”
解景琛脸色一沉,相比高海,他更不放心秦浼。“你确定要这样回家?”
“有问题吗?”秦浼微眯着双眸,解景琛这话是什么意思?
解景琛环视四周,找到一面圆镜子,拉着秦浼来到镜子前,拿起镜子递给秦浼。“你自己看。”
秦浼看着解景琛递来的镜子,上面还有语录,犹豫几秒,接过镜子,看着镜中的自己,嘴角抽搐。“这是谁啊?”
蓬头垢面啊!
出门前跟张姨妈干架,解景琛受伤,她着急不已,叮嘱了景七,锁了门,却没捯饬自己。
秦浼放下镜子,目光古怪地看着解景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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