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后悔自己的矜持了,扭扭捏捏个什么劲啊?
这个年代的人,不仅女子思想束缚,男子的思想也不活跃。
她就该洗完澡,什么也不穿,就这么明晃晃地跑出来,她就不信了,解景琛还能做到心如止水。
解景琛的金大腿,她就要抱着不撒手了。
解景琛不是贴心的将主导权交给她吗?那么,她就要行使自己的权力,遵从自己的内心。
秦浼拿起睡衣,丢进衣柜里,钻进被褥里,只露出颗头等着解景琛回来。
等着等着,没等回解景琛,等来了解母。
“秦浼。”解母敲门。
听到婆婆的声音,秦浼懵了,猛然坐起身,为了斩断退路,她将睡衣丢进了衣柜里,准备叫婆婆等一会儿,另一道声音响起。
解景琛从解景珊屋里走出来,对解母说道:“妈,门没反锁。”
“你在景七屋里做什么?”解母挑眉,睨一眼自己的儿子,没给解景琛回答的机会,推开门进屋。
解景琛嘴角抽搐,见母亲进屋了,抿了抿嘴,没说什么。
“四哥,我要睡觉了。”解景珊下逐客令。
“妈要跟你四嫂说事,我们再做一道题。”解景琛话音未落,解景珊直接关门反锁。
秦浼钻回被褥里,双手死死地攥着被褥,只露出一颗头,看着进屋的解母。
“妈,有事吗?”秦浼有些强颜欢笑。
解母见秦浼躺下了,见她进屋,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解母并未生气,来到床边坐下。“小浼,要睡了吗?”
“嗯。”秦浼嗯了一声,还很配合地打着哈欠。
秦浼以为她这么说,解母就会识趣离开,谁知解母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妈,找我有事吗?”
解母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道:“小浼,心脏方面的手术,你擅长吗?”
秦浼愣了愣,没有回答,反而问道:“很棘手吗?”
解母迟疑几秒。“不棘手,也不是很严重,只是患者身份比较特殊。”
秦浼果断的摇头。“不擅长。”
婆婆都觉得身份特殊的人,她最好别招惹,若是问题严重,她可以出手,看婆婆的样子,问题并不严重,只是患者的身份特殊。
解母怔忡一瞬,没想到秦浼听到她说患者身份特殊就果断拒绝,隐晦又直接地提醒道:“小浼,这个机会很难得,我希望你慎重考虑。”
解母的意思,秦浼明白,付出就能得到收获,只是有些收获沁了毒液,有些圈子还是避而远之,在绝对的实力面前,稍有不慎就会惹火烧身。
解母身后是乔家,而她的身后呢?
“妈,我还是那句话,我的志向不在此。”秦浼眼眸底染上执着和坚定。
“小浼,你医术卓然,你应该在医院发挥所长,造福……”
“妈妈妈。”秦浼打断解母的话。“我只是一个普通老百姓,只想平平淡淡地过日子。”
“学以致用,你当初学医,难道不是为了救死扶伤吗?”解母还不死心,秦浼拿手术刀的动作太熟练了,完全不像是一个十八九岁能达到的境界。
除非秦家是医学世家,从小耳濡目染,又将精髓传授予她,千锤百炼之后才能如此熟练。
秦浼不在医院工作,太浪费人才了,是医院的损失,是患者的损失。
学以致用,秦浼笑了笑,她学的可多了,如果都学以致用,岂不是会被累死。
“妈,您的话,我铭心刻骨,您放心,我一定要将中医发扬光大。”秦浼一副斗志昂扬的样子。
解母额际布满黑线,她在跟秦浼说西医,秦浼在跟她说中医,虽说都是医,她却感觉是鸡同鸭讲话。
“小浼,你真不考虑去医院上班吗?”解母不死心的问道。
“不考虑。”秦浼语气坚定。
“唉!你这孩子。”解母叹惜,无奈地看着秦浼。
“妈,人各有志,我即使不在医院上班,也不会影响我救死扶伤,遇到棘手的手术,或是您……不擅长的领域,可以考虑我,只要钱给到位,我就义不容辞。”秦浼笑呵呵地说道。
解母眸光微闪,脸上漾着优雅的笑意。“你呀!真是个财迷。”
“呵呵。”秦浼呵呵笑,不反驳解母的话,她就是一个财迷。
“行了,你说得对,人各有志,我不劝你了,不打扰你休息,我走了。”解母放弃了,优雅地站起身。
“妈,您慢走。”秦浼松了口气,她还真害怕婆婆一怒之下揭开她身上的被褥,这种蠢事,下次绝对不干了。
幸好来找她的是婆婆,若是公公,她肯定找个地缝钻进去。
秦浼还没起身,解景琛就进屋了,秦浼彻底懵逼了,他们母子这是无缝衔接吗?
听到反锁门声,秦浼瞬间认怂了,冲动啊?
听着靠近的脚步声,秦浼浑身紧绷,紧攥着被褥,婆婆只会坐在床边跟她聊天,解景琛是要上床跟她睡觉,穿着睡衣和没穿睡衣是有区别的。
“那个,解景琛,我好像听到景七在叫你。”秦浼声音发紧。
“你听错了。”解景琛站在床边,看着局促不安的秦浼,微微皱眉。
“我没听错,景七真在叫你,你还是去看看。”秦浼煞有其事的道。
解景琛背对着秦浼坐在床边,脱鞋准备上床睡觉。“我被景七赶出来,她不会叫我,要叫也只会叫你,要不,你自己去看看。”
看什么看?她这样能出被褥吗?这家伙不是挺善解人意吗?
秦浼运了运气,紧攥着被褥,和颜悦色道:“解景琛,你去问问景七叫我什么事。”
“不去。”解景琛直接拒绝,一个转身,准备揭开被褥。
“你干嘛?”秦浼抱着被褥一个翻滚,像蚕蛹般包裹着自己。
解景琛挑眉,秦浼不是一次两次抢被褥,他都会由着她,她抢就让她抢,这次没惯着她,抓住被褥用力一拽。
秦浼力气不如解景琛,被褥被拽走,人也不受控制滚向解景琛,眼见要滚到床下,解景琛眼明手快搂住她。
微凉的大手触及到她嫩滑肌肤的瞬间,解景琛愣住了,没有布料隔着,直接接触着她的肌肤。
“你……”解景琛瞬间头皮发麻,全身血液都要沸腾了。
“流氓。”秦浼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断了,条件反射给解景琛一巴掌,猛然将他推开,掀开被褥整个人都钻了进去。
解景琛呆若木鸡,完全忘了反应,她没穿睡衣,是来不及穿,还是……
犀利的目光环视一圈,没看到她的睡衣,她的睡衣呢?他明明帮她放在了床上,方便她出来穿上。
沉思良久,解景琛深吸几口气,压制住体内的躁动。
“秦浼。”解景琛嗓音有些沙哑,幽暗地眸光紧盯着蜷缩成一团的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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