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四合,顺着长街看向不远处的庙宇,那里灯火通明,香火燃烧彻夜。
而在外面的街上,唯有些铺子还掌着灯,堪堪照亮门前台阶。
有压抑的狎妓嬉笑声顺着门缝里的光飘了出来,萦绕在鲁达耳边撩动箬笠,但很快又随风飘走。
这个时候的人们,夜生活实在乏善可陈,一到天黑,除了做些爱做的事,基本都是早早收拾上床歇息。
洗马岛上稍好些,在此定居的,多是渔民或看中了地穷宫庙宇人流量的商家。
到了夜晚,在外行走的,不少都是刻意避开白日行人的出行的客商或者财主。
鲁达独自一人,默默走在漆黑的街道上。
摸龙阿太今日不在后山江岸处,他扑了个空。
他虽然欲借助薛式等人的手,除去排在前面的一干妖魔,但自然不会将希望全部寄托他人身上。
也会暗中行动,查漏补缺。
前方阁楼的窗户无声无息的支开了,一个身穿道服的妇人,正拿叉竿叉那窗子。
妇人的道服颇为大胆,径直劈叉直到大腿根部,露出骨肉匀称的修长小腿、圆脂雪白的大腿。
她似乎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肩上,虽然入春了但天气依旧微凉,但她似乎却察觉不出凉意般,任由雪白的手臂裸露在空气中。
但好巧不巧,那妇人不慎失手,将这叉竿滑下,不端不正,恰好打在鲁达的青箬笠上。
“呀!奴家一时失手,官人休怪。”妖娆的声音传来。
鲁达立住了脚,抬头望去,便见得妇人那妩媚的笑靥。
鲁达本欲发怒,此刻见状,忍不住笑吟吟道,
“不妨事,娘子这叉竿倒是把洒家打得迷眼昏花,误以为看到仙女降世。”
妇人闻言,笑得花枝招展,她恨不得整个人爬出窗户,隐隐露出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细腰,与那被道服勒出来的丰盈饱满臀胯曲线,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官人,可要上来坐坐?”
妇人状似不经意的瞥过鲁达那大氅都遮挡不住的宽阔臂膀,精铁也似的躯干,虽然模样凶狠了些,但更有男人味不是?
鲁达只顾一双眼在这妇人身上来回扫视,目光似乎都凝结成实质,在这道袍上留下一层又一层的眼痕,若是取下衣服一抖,满地都是能踩泡儿的眼珠子了。
“夜色人静的,不大好吧……”鲁达似乎有些顾虑。
“无妨无妨……奴家一人在家,去年跟个划船的打搭伴过活,哪知他遇到大浪葬身鱼腹,空落得奴家凄凄切切一人。”妇人略带哀怨的说着。
“原来娘子已是有夫之妇?好极好极……”
哪知道鲁达一听,更加兴奋了,按照妇人的指引,过一个路口,再右转,从阁楼的侧后门,沿着露天的小阶梯,一步步往上,只是轻轻搭住窗户边沿,纵身一跃,便进了屋。
屋里桌上,还摆着现成的肥鹅熟肉,细巧果子。
鲁达也不见外,取下青箬笠,又脱下大氅,露出内衬,坐在桌前。
鲁达那磅礴的气血犹如冲开了封印一般,只见得白雾笼起,整个屋子犹如进了火炉,暖呼呼的。
那妇人见此,便似乎动了情思,下意识的摩擦着大腿,又请了鲁达吃两三回酒,越吃,两人的距离就越靠近。
“官人,你好热啊,好生端正的身子,真想把官人塞进鲁达的身体里,生生世世,也不分离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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