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得到的消息,不多时就等来了盟军派来的救援船只。
几艘军舰随后会到,如果实验室被炸毁,不再忌惮莨菪碱,军舰就会通过。
苏笛跟着飞刀男上了小船,居然如此顺利,让苏笛有点不真实的感觉。
夜色中,海边峭壁显得更高,不知道那上面,马洛里和先生他们怎么样了。
小船航行中,按照原地计划要到峭壁后面接应他们。
忽然,一艘大船靠了过来。
飞刀男警惕地拿出飞刀。
大船甲板上,出现的是歪嘴男。
“你怎么会在那?”
苏笛非常惊讶,他不是刚跟着先生和马洛里去悬崖上面的实验室了吗
歪嘴男招呼小船靠近,“计划临时有变,他们两个人就可以了,你们这艘船太小了,得到通知,随后会有德国军舰通过,这艘小船肯定是不行的。”
飞刀男不疑有他,率先上去,苏笛虽然不信任歪嘴男,但也没有别的好办法。
船上还有几个船员,船很大,船舱里却是一箱箱的货物。
苏笛望着船舱里的货箱,凉意陡升。
她终于知道那熟悉的图案是什么了。
就是在潜水的时候,沉船处见到的隐约的图案。
同样的图案,在亚特兰蒂斯大祭司那里,也出现过。
苏笛脑子里轰地一声,转身跑出去,却在门口跟歪嘴男撞了个满怀。
“你想去哪呀?”歪嘴男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应该我问你,你想干什么?”苏笛冷冷地说。
“我?跟大家一样,炸毁德军的莨菪碱实验室啊。”歪嘴男耸耸肩。
“那你为什么独自回来了?那两个人呢?他们知道你自己溜走了吗?”
“溜走?啧啧,说得多难听。”
歪嘴男点燃一根烟,甩了甩手中的火柴,笑道:“我这是撤退,在确定无法完成任务,上去只是送命的时候,保存有生力量的方式。”
“送命?”
“嗯,不是吗?”歪嘴男吸了一口烟,回头看着外面不远处漆黑的峭壁。
“我已经通知了守卫的德军,在没有炸药的情况下,他们上去无异于送死,我也很喜欢理想主义者,他们热情,有冲劲,但一旦涉及到个人性命,还是距离他们远一点好。”
“你通知的?所以你一直贼喊捉贼,那个内鬼,是你!”
歪嘴男大笑,“不错啊,那个时候没觉得你能反应这么快,到底是穿越过来的人,见识就是不一样。”
“穿越?”
苏笛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你的相机,还有你的那些潜水装备,都是以后的时代才有的东西吧。”歪嘴男朝着苏笛的包努努嘴。
苏笛捂紧了包,忽然感觉不对。
自从来到这里,这个包就从没离开过她,仅有的几次她出来跟马洛里聊天,屋子内也有先生,还有其他人在场,大家一直在一个房间内休息,从没有单独行动。
也就是说,歪嘴男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包里都有什么,上一次精准地找到了相机的照片,现在又提到潜水,马洛里都不知道她的包里带着潜水的面镜。
更何况,就算看见了包里的东西,歪嘴男是怎么知道那是潜水用的?说是飞行员用的,也没问题吧?二战时期的面镜跟六十年之后相差巨大,他怎么会有这样的认知?
莫非?
一个可怕的想法在脑海中浮现,渐渐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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